李世民忽而像被刺了一下,他先呆了呆,接着就违心地点下了头。

「是……世民……啊,喜欢……喜欢留在这里……」

声线弱如浮丝,然而这番话可是花了他多少的力量才能道出。每说一个字,就像有一道电流窜遍他身体似的,好艰难才能说完整句话。他合上眼,不愿再看到他爹失望的神情了。杨广长笑一声,似是讚许般加紧揉弄世民的乳首,李世民低叫一声,索性埋到他怀中喘息,实际是藏着自己那张因羞愧不已而快要哭出来的脸,他不想被杨广见到,更不想被爹爹见到。

杨广意气风发地笑了几声,对李渊说:「听到了没有?盛情难却,朕也不好拒绝啊,你说是不是?就让他在这里留几天吧。别担心,朕会替你照顾他的。世民这孩子,那么讨人喜欢……」说罢又亲热地凑过去跟世民咬耳朵,一边将他双腿拉得更开,让李渊清楚看见那藏在下摆下勃起的男形。衣料本来就很薄,颜色也浅,此刻牛皮套紧紧撑起下摆,皮绳的纹路与颜色都透了出来,在被不停的逗弄之下铃口处已冒出了淫液,淫液从结缝间渗了出来,打湿了下摆。那副光景是绝对的龌龊。

「啊,是了,朕给你儿子找到一件很合身的宝物,你看看是不是?」

李世民听罢马上从情欲中醒过来,但还来不及制止杨广,他已把自己的下摆掀开,露出了那具呕心的淫器。他的阳物在皮套当中勃起了一半,在痛感与快感之间与钉子抗衡着。此时李世民实在恨不得自挖双目,好让自己看不见父亲又错愕又绝望的表情。

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现在锁在他儿子腰间的是一具他从未见过的淫器,然而那功能他也略猜到一二。他世民正值少年期,要这样锁住他的阳物,实在是最残酷的事。

自己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上天要让自己的爱儿承受这样的痛楚?!!

杨广还嫌效果不够,便重施故技,握住李世民胯间皮套,用力揉捏起来。李世民当下引颈痛呼,痛得不住地摇头,但倔强的性子却让他死都不求饶。这一幕那李渊看得双脚都软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就这样看着李世民在杨广怀中啃咽,久久说不出话,又听见世民一下痛呼,他才像被刺到般跪起来,然后便不住地叩响头。

「皇上开恩!求皇上放过犬儿吧!犬儿做错了什么我这个做爹的回去一定会好好教化,求皇上开恩!!」

杨广好整以暇地说:「李渊,你急什么呢?也不问问你儿子的意愿就说要带他走啰?世民,你怎么说,喜欢被朕这样玩弄么?」

李世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喜欢……很喜欢……」

真呕心……为什么要说那种违心的说话!李世民真的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这副犯贱的身体,这副会惹起男人的淫欲,更讨厌的是,自己这身体竟不知廉耻得会相应地作出反应,好恨自己……他好恨自己!!

隐隐听见父亲在殿上不停叩着响头,咚咚咚咚的,一下下直直敲痛自己的心。父亲怎么还要作这些无谓的事,又不是不知杨广主要是要羞辱自己而已,他这样难为自己,都是没用的。他实在不愿父亲再在这里了,再留在这里多一刻,就是代表他与李家上下的性命危险多一分,於是李世民咬紧牙关,把心一横,提手扯住杨广的衣襟叫了起来:「皇上!我不要回去!别停!弄痛我!!不要停啊!!」

这句话犹如表演般叫喊出来,殿上的宫娥都被稍稍吓了一跳。李世民还怕不够,竟伸手抓住杨广的手把它拉到自己胯上用力揉弄。李渊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别过了头,默默流下一滴泪。

杨广大呼痛快,观得李渊痛苦的表情就就更是赠庆般呼得舒爽。忽然他又叹了口气,语气极是惋惜地说:「李渊,你生出了此样的荡儿,朕实在替你难过啊!今天朕就替他积点福德,让他留在这里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