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上床,不也换得了尉迟敬德的帮助吗?

李世民觉得这些话都是藉口。他明明,就是因为享受着尉迟敬德对自己的施虐才对他一忍再忍。

……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那样侵犯自己……

李世民受不住自己向刘文静撒谎,他咬了咬唇,实在觉得自己变得比想像中更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对刘文静的忠诚是否被长久的性爱所腐化了,想到近日这样频频不能自制地想着尉迟敬德来自渎,他就更恨自己,但也不能欺骗自己。

……他想念尉迟敬德。

李世民觉得心里郁闷。他从裤裆里抽出手来,慢慢调息呼吸,空气中隐隐散发着淡淡的精腥。他半合双眼,赫然发现自尉迟敬德走后,他的虚空感就一下子变得明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营中,沉重的脚步声──是个男子。李世民一下子猛醒过来,赶紧收起他掬满罪证的手掌,在衣裤上擦拭。那一刻他还以为是尉迟敬德终於忍不住回来他身旁了,想继续但这是主帅的营帐,谁可以这样自出自入?果然他马上就从来者手中油灯的弱光下看见他四弟那丑陋的脸容。

李世民心情一松,他重重地吐了口气。语调马上转得不悦:「元吉,这么晚了,怎么不通传一声?」

「大家兄弟,难道元吉这当弟弟的想来看看二哥,也得通传?」

李世民不耐烦地撇过脸去:「有什么事非得乘夜说。」

「没,就是来看看二哥,兄弟俩聊聊天。」李元吉脸上仍是挂着那狐狸似的假笑,他故作亲暱地作到世民床边,世民马上下意识坐远一些,李元吉见罢,将手中油灯抬到世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但看二哥的眉眼,好像不大想见到我。」

李世民按住心里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聊」。他只是想李元吉快些走,空气中还淡淡透着精液的味道,李世民也知自己春潮未退,恐怕元吉迟早会看出些什么端倪。

李元吉忽然问起:「不知尉迟恭那粗汉被放逐后,二哥的心情可平服过来了?其实元吉一直觉得二哥心肠太软。像他这样谋反的人,早该杀掉!」

此话一出李世民就知李元吉此行是来刁难他的。自从上次尉迟敬德在大街上挫折过元吉后,元吉便对他起了仇怨,又觉得自己跟尉迟敬德有一腿,才会这样放肆。其实元吉都猜对了,他的二哥是下属的性奴隶,所以尉迟敬德才可以横行,免了死罪不止,还遭遇秦王的「盛请款待」……

李世民失神地说:「走了也是好……」

「二哥有后悔赶走了他吗?有想念他吗?那个英武粗壮的大将军……」

「……你在说什么……」

李世民一怔,却见李元吉在他身边咯咯地邪笑起来,身子靠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耳语着说:「二哥别以为我听不到,刚才元吉就在帐外,居然听到二哥在叫那傢伙的名字……」

李世民脸色倏地由红转白,他快捷地抽开了身子,欲盖弥彰地沉吟道:「……我、我不过是做梦……」

「定是一桩春梦了吧……!」

李元吉忽然抓起李世民的左手,修长的指间仍有黏着些腥液。李世民被抓住罪证,吓得他一时间只晓得用蛮力来拉扯,想把手抽回来。但李元吉天生神力,扯得李世民手也痛了,纠缠之间,李元吉忽然把手拿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下。李世民已经无处可逃了,他全身一僵,倒抽了口气,但见李元吉满脸邪笑地说:「很腥呢……这就是二哥的男精的味道啊……」

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粗汉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