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台羞极,想推开他。

韩景渊却将人抱得紧紧的,满足地叹着息:“好了,别动,也没什么好羞的……让我再充一会儿电。”

他抱着她一动都不动。

她也不动。

气氛竟是别样的好。

可门外,有人不识趣地跑来禀告:“人证物证都已安全到达。王爷,该上朝了。”

“知道了!”

他应了一声,看向谢兰台:“给我找一件浅色的常服,今天不穿朝服。”

她先是一怔,而后秒懂:“你要唱苦肉计?”

刚刚,他不让她上药,只垫了一块白纱布,穿浅衣,很容易渗透浸染外袍……

“总不能白受伤吧!”

他放开了她:

“得让皇上知道,他的儿子想杀我。”

唉,算得贼精贼精的。

谢兰台亲自给他穿好了衣袍,目送他带人离去,转身去看那个江姑姑,一时一筹莫展。

一个执意求死的人,怎么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阿仁说:“把楼主请来,他懂催眠术,或可一用……”

谢兰台眼神一亮,又摇头,“现在估计有不少人盯着安北王府,这会儿让白楼主过来,太危险。晚上再说……忙了一晚上,现在都去休息一会儿……”

她很困,回了屋,准备好好睡一觉。

结果这一觉,竟睡到了天黑。

醒来时,谢兰台发现自己正背靠一个大暖炉,转个身,就看到了韩景渊沉沉的睡脸。

安静又平和,这种温暖的脸色,又俊朗如厮,会让人不由自主沉沦下去。

她连忙收回心神,内心抗拒了一会儿,想悄悄离去肚子饿了呢……

“不准走。”

他把她拉了回去,眼都没睁。

“醒了?”

她只得问。

“嗯。”

“睡了多久了?”

“一个下午。”

“如果睡够了,就一起起床吃点东西,我饿了。如果没睡够就继续睡!”

一阵阵热气在传过来,她觉得不太妙。

那手,更是将彼此紧密地贴合起来。

他闭眼在笑,声音哑暗:“嗯,我也饿得厉害……”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欺上来,睁眸睇着她白瓷玉一般的脸蛋,而那只手,则抚上了她的脸庞,什么话都没说,低下头就含住了。

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挟着狂风暴雨式的深吻。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要闭过气去。

他身上的茶香,全在她的鼻腔内流转。

他疯了一般的行为,令她无比被动,甚至还没准备好,回过神时,她已在他的掌控当中,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

上一次是中了招,她全程迷迷糊糊的,就像做梦一般。

而这一次,她感觉自己还是像被下了药一般,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恍恍惚惚,缠缠绵绵,直到脑海一片空白……

她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是一些能把人羞红脸的话。

等回过神,她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眼:“我……我是不是弄伤你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不知何时沾上了血水。

顿时一骇,她叫道:“你的伤口……在流血,韩景渊,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凑过去看。

却听到他低笑着将她搂了一个满怀:

“放心,死不了。”

“不许再胡闹,把衣服穿上,得把伤口处理好……”

她板起了脸孔,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