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靖转过了头,看到来人,不觉一怔。

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庶出女儿长得漂亮,但以前在家她一直就像影子一样,穿得朴素,只觉得她就像春天里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但今日,当她穿着新妇喜庆的罗裙,云鬓高挽,缀上几枝有分量的金钗玉花,少女的俏丽,裹着少妇的端庄,将她与生俱来的花容月貌衬得格外的耀眼。

难怪沈家那老东西非娶她不可。

是个美人坯子。

“父亲,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