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士大夫,他岂能被如此折辱?

韩景渊手一扬,傲然道:“请,谢祭酒要是敢上告,我就敢让你:进去是祭酒,出来成过街老鼠……”

说着,他俯过身去,在他耳畔轻声道,“到时等梅家旧案翻出来,就不知谢祭酒要如何自处?”

话音戛然而止,却见谢靖面色骤变,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