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能力,却给他一种将要枯萎的错觉。
像回光返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下。
像绷紧的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裂。
以前是他想方设法让她动起来,别那么消极怠惰。
而现在不管他说什么,云恬反而不乐意休息。
就算陆骁川把她要用上的资料都藏起来,勒令她今天必须休息,她也笑眯眯地在沙发上坐着应下。
等他下班回家,还是会看见云恬找出他藏好的资料和纸笔,又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完成了多少内容。
就这么七八天的时间,陆骁川就发现云恬清瘦了不少。
他但凡一问,云恬便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地笑说:“做了点噩梦而已,你别那么紧张。”
对一切缄口不言的态度,让陆骁川找不到半点破绽。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直接撕碎她言笑晏晏的假面,去看看她心底的伤口到底是怎样的,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过一点。
窗外的夜色深浓,云恬睡着了,但陆骁川睡不着,只一下一下地轻轻摸着怀里人的发丝,脑子里想着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