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磨叽到什么时候?”

“呃……”到头来,还是没躲掉。

元丰盯着手中那根长而粗壮的鸡巴,它坚硬、炙热。饱满的龟头顶端,小眼儿里冒着透明的腺液,连皮下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仿佛有了生命力。同样是男人,为啥差距会这么大?还有这浓密的鸡巴毛,为啥自己一根都没有。

“看够了么?”

元丰回过神,突然觉得臊得慌。他迅速找了个辙,指着贺总的龟头,面不改色地胡诌道:“看见这个忽然想起公司里生产的半圆头螺栓,正好昨天有个客户订了”

“别废话……”

“呃……”贺颜半个月没发泄过,刚才能耐着性子哄小情儿已是最大的极限。他一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迅速扣住元丰的后脑勺,用力压了下去。

冒着热液的龟头猛地顶开双唇,抵在牙齿上。元丰本能地想要避开却根本无法反抗,他的头被死死地按着。

“张嘴。”贺颜命令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粗暴,元丰憋闷在心里头的那股火气蹭地又冒上来了,伴随着屈辱感。他咬紧牙关没松口,左手掐上贺总结实的大腿,恨不得把指甲都给嵌进去。

贺颜绷紧大腿肌肉,揪住元丰头发把他给拎了起来,“胆儿挺肥,还学会动手了。”

“啊……疼疼疼!”元丰头皮被扯得很痛,立刻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头疼……快疼死了!”

贺颜松了些力道,“错哪儿了?”

“我不该掐你的,谁让你先按我脑袋……”元丰声音越说越小,“又没说不吃,着啥急……操……”

“操?”

元丰支支吾吾,“我没爆粗……我……我漏了个字儿!我是说操我,贺总你都硬了,咱们赶紧做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贺颜揪着元丰头发逼他抬头,“以后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叫床,把嘴给我闭紧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