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成就感。

浴室里的氛围还算和谐,就是水温越来越高,迟曜被水汽蒸得有些眼花,下意识凑得更近了些。

这一靠近,柔软的腹部就碰上了对方的高挺的鼻梁。

冯路易抿了抿唇,不自然地抬了抬眼,恰好看到迟曜被沾湿的白T上,隐约露出了两点端倪,犹如青柠花的花苞,因为热气的缘故,颜色比平日更深。

专心盯着手上泡沫的迟曜浑然不觉m'm嚯g e氵夭艹冫欠自己已被盯上,腰上骤然一紧,然后胸前隔着衣服,感受到了舌苔温热而粗砺的爱抚,令他头皮发麻。

他试着推开面前的人,结果反而被拧着手腕按在头顶,身体每一处柔软的地方都暴露在人眼下。

冯路易并没有弄疼他,却也没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细密的吻落在每寸肌肤上,点燃心底的火。

他怔愣地看着冯路易,几乎忘记了拒绝,直到冯路易也和他一样,在手心挤了一捧沐浴露,冰冷滑腻的液体很快就被炙热的体温融化,隐秘之处被侵入,难以言说,他可怜兮兮地发出一声呜咽。

他知道自己也在渴望这水到渠成的温存,哪怕需要先忍受短暂的痛楚。

人生也是如此,痛苦后才是享受愉悦。

他倚靠在浴缸里,眼神迷离地望着冯路易的脸,明明水已经关了,他却生出一丝将要溺毙的感觉。

溺毙在无边的温柔里。

甚至连最深处的腔体,也因情动而张开了入口,迫切需要被填补空虚。

一个Omega被自己的Alpha彻底标记,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他等待了许久,被折腾得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了,冯路易依然没有成结的意思。

搞什么啊?访谈里明明说了,冯路易只需要进行一次成结,就能消除信息素的阻断,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迟曜不满地嘟囔,冯路易垂下眸子,和他额头相贴,轻声问道:“迟哥,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