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哥。”
刚止住的鼻血又有上涌的趋势,迟曜连忙仰起头来,举起手机慢吞吞打字:“脸皮真厚,谁跟你说还有下次的?”
冯路易发了一个狗狗哭泣的表情。
迟曜对他拙劣的讨好翻了个白眼,但心里却痒痒的,纠结半天,他还是撤回掉上条信息,新编辑了一条。
“还能穿裙子吗?”
对面没了输入状态。
十几分钟后,外卖骑手送了份早餐过来。
“靠,真会装蒜。”迟曜打开餐盒盖,看着热气腾腾的鸡汤,骂骂咧咧。
虽然这等于变相告诉他,冯路易已经知道了他的住址,不过迟曜却没有预想中的生气。
被人记挂,总归是欣慰的。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冯路易倒没有经常联系他,只是每天道个早晚安、问他想吃什么之类的鸡零狗碎的日常。
甚至有时候还会弧他,像在忙什么要紧事,迟曜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在接客,但又忍住了。
他不知道以何立场去询问,两人现在的关系太过微妙,不知怎么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