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推了我一把然后下了锁。
我觉得这样的状况很不妙,孤男寡女地关在一个房间里,这像是什么话。我转身要开门,凌晨从后面将我用力抱住,他的双臂结实有力,箍得我动弹不得,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我摔到他的床上。我的脸埋在柔软的床铺中,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正想要爬起来,还没动作,凌晨已经压了过来,密密地覆盖住我。
女人的力气大不过男人。即使是在这种我觉得自己要受到侵犯的状况下。凌晨压制着我,动手剥我衣服。
“凌晨,你疯了么?怎么来来回回就只会干这个?!”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的桎梏,我的外套没上纽扣很轻易地被脱下扔到了一旁。他脱了我衣服要脱我裤子,我死命地用手拉住,这个时候才知道凌晨这是来真的,软着语气道:“有话好好说……凌晨,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凌晨低头堵我的嘴,舌头直驱而入。我躲闪不已,他就捏着我的下巴,力气很大,疼得我没敢动。他的身体又倾过来,压得我难受。我找准时间对着他的舌头就咬,一股血腥味瞬间就在我的口中弥漫开来。我喘着一口气,十分不开心地瞪着他,冷冷地说了几个字:“发情的野兽。”
没有想到这句话火上浇油,凌晨的眼睛变得更加暗沉,再一次将我扑到,头凑近我的脖颈胡乱地咬,昨晚的旧伤还没好,他今天又来,我痛得咧嘴,拿脚踢他。他双脚很有技巧地缠着我,我动也动不了。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领口都要被扯破了,他发疯了似地咬,我被咬得生疼,烦躁透顶,拿起旁边的电话重重地砸他的脑袋。
砸完之后,我愣了,凌晨也愣了。我用力将他推开,声音不自禁地带着颤抖:“你疯了是不是?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啊,你这样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