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硕男根在体内开拓。曾经感到畏惧的这根如今成为一部分快乐的源泉,有时甚至成为睡前隐秘的期待。快乐的间隙偶尔想到它曾经从进入的位置出生,她仍然感到战栗,然而近来的战栗也成为一种意味着与众不同的安心满足。习惯如此可怕,与性欲结合更可怕。她爱上接纳它的感受,喜欢那根性器鼓胀的轮廓,吻部接触宫颈细微温柔的力道,为了让她舒服精心设计的进出幅度;也爱撑在上方、因克制而低低喘息的男性的脸,毫无疑问属于成熟男人的俊美面容,性交中鬓角滑落的汗珠,泛着微红的眼角,无时无刻不为她着迷的错位痴态。接吻的刹那,大脑通过电流似的眩晕。
大概又被深深浅浅地插了一会儿,小腹快感再度蔓延,汗珠渗透床单,朦胧视野中对方的表情微微扭曲,又开始偏执地、标记似的吮吸她的乳尖,她终于迟钝地意识到,那句话是属于孩子的幼稚妒忌。
实在是
她明白这是很奇怪、很幼稚、说出来其实非常奇特怪异的事,结合两人的身份,幼稚中也混着一些成人的糟糕意味。倘若这份关系被旁人知晓,恐怕任谁都会眉头紧皱,将他们视为异端吧。然而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嘲笑对方,甚至有一些满足。夹杂着无奈与怜爱的满足不知多少次涌上心头。她又想到有关衰老的念头,想到有关母亲和爱人的身份,忽然觉得,可能不区分也没什么。
实在是,她的孩子。
她想叹息,却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小濯。唉,我的夏濯。”她抬起仍然纤细、却比以往更加绵软的手臂,捧起孩子的脸,轻声哄他,“怎么和两岁的孩子也吃醋呀?”
“那孩子今天叫你妈妈,”夏濯真的很不高兴,“他自己没有妈妈吗?”
夏漪的笑意快溢出来,还捧着他的脸,温温柔柔地说:“人家父母离婚了,可能没见过妈妈呢?”
“他爹不是个好东西,活该他没有妈。”夏濯扭曲且冰冷地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有些家长知道她单身,会发消息骚扰她。内容是非常下流的性暗示。夏漪反应慢,打字也慢,意识不到冒犯,那边就更得寸进尺,小孩叫她妈妈这种事,明显是家长想出的歪招。
他快气炸了。
随着年龄增长,他对夏漪的占有欲越来越重。到了最近,身边同龄人大多结婚生子的阶段,甚至愈发依赖黏人,后悔当初给夏漪找了工作有几个短暂的瞬间,看到她身旁络绎不绝的异性,他真心想让夏漪一直在自己身边,像前些年一样,做笼中含着钥匙的金丝雀可每每看见她亮起的眼睛,垂头注视幼童须臾、再抬眸望向他,眼中流露的相似柔情,便会轻而易举推翻自己,接受母亲不会只属于自己的事实。
因为他不是想要占有夏漪。
爱在时间中成长。
初中时候心思模模糊糊,情愫萌芽,他不讨厌夏漪,也不想承认夏漪是母亲;高中三年忙碌混乱、风云变换,从凝视、干涉再到迷恋、沉溺,他自知做了错事,深陷自我挣扎。一直到高考之前,他才慢慢想清楚一件事。
他爱上夏漪,不是因为她是他的母亲,也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他既爱她母亲的一面,迷恋她溺爱宥恕,包容温柔;也爱她女性的一面,心疼她辗转流离,泥潭深陷。
他始终注视母亲。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始终注视夏漪。
幼时她遍身伤痕,瘦小干枯,眼眸湿润,仿佛一颗幼嫩的细芽,被人残忍掐断,留下一身深陷的指印,流下青涩的汁液。上学后她柔婉清丽,体态成长丰盈,被不断揉搓把玩,眼眸中再无泪光,日渐平淡麻木。再之后她被已成长得比自己高大健壮的幼树反哺,精心浇灌照顾,却终日恍惚,惶恐不安,躲进树荫下最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