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弓腰身,登顶喷了他一身清液结束。他太高了,按着她像按着玩具,她像一个大型玩偶或者物品,每次结束之后他射精,扣住她的身体挺腰,她都失控不止,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流尽。这些液体往往被儿子的身体全然承接,甚至很少弄脏床。
弄脏的只有他们两人的身体。
……
窗外蝉鸣阵阵。
夏濯的房间有一个空调。空调外机工作,扇叶在转。他的书桌紧靠着床。桌上有书本、教案,他规整的题目,总结的答题规律,打算给家教学生做的题。手写字工整漂亮,墨渍晒干,笔迹漆黑。
……
雪白天花板上有细微的颗粒。
灯的边缘有金色纹路。
……
结束之后她先洗澡。
卫生间有一面镜子。和梳妆台的镜子不一样,这面镜子没有裂开。洗澡时它会起雾。她站在雾气朦胧的房间注视镜中的女人。
她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0010 21-22 成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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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场时包厢坐了差不多一半人。
谭跃早到了,旁边搂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应该是大学学妹,也有可能是刚毕业的高考生,看起来不像工作过,特别年轻,依偎在他身边,满脸的天真稚气。
余覃覃和秦乐语一起来的,没带家属,找到熟悉的高中同学就坐在了一块儿。谭跃从她进门就一直盯着看,她心里烦,特意坐得离他最远。
高中毕业七年,大家各自考研工作,匆匆忙乱,班长小陈约了两三年,今年终于难得有机会聚一聚。到场者大多变了模样,相貌不复当年稚气,许多不熟的同学单看脸甚至像陌生人。
坐下之后几人当然一块儿聊天。聊天内容集中在这次的同学会,来的没来的,出国留学的,读研读博的,外企当高管的,国企做领导的,过得好还是过得不好。
人还没来全。说要来的就二十几个,大多属于过得不错的范畴。她们小声八卦各自听说秘闻的时候,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曾经的同学。这个班级男生多,很多先前还算清爽的男同学毕业仅仅两年就变得不太对劲,通身一股所谓成功人士的做派。
坐下没多久,余覃覃就后悔过来了。她高考考得就一般,在北京念书纯粹因为对大城市的向往,毕业之后学历根本不够看,工作只能说中规中矩。只是同学会位置就在家附近,她才愿意来的。谁知道这帮人个个像来打仗,把成功俩字写脸上,搞得她一个普通人反倒格格不入。
就吃个饭不行吗?大家都是高中同学,谁不知道当年什么样啊?
她越坐越窒息,实在受不了,走出酒楼包厢想透透气。刚出了饭店门,就看见历史悠久雕梁画栋的酒楼门口,人烟稀少的栈道边,有个眼熟的人影在抽烟。
是夏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