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之前让杨平西在房间里备了避孕套,为了防止尴尬的情况频繁地出现,她特意在小盒子上都贴上了小纸条,借以提醒激情男女们,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忍住。

现在他们就在“知法犯法”。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袁双咳了下,用仅剩的一丝丝理智说:“带头违反规矩。”

杨平西撕下包装盒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吊脚楼隔音较差,非关乎终生幸福的时刻,请尽量避免使用。

他把纸条丢了,贴近袁双,意味深长地笑问:“现在还不是关乎终生幸福的时刻?”

袁双一臊,张嘴在杨平西肩上咬了一口。

杨平西被一激,利索地拆开了小盒子,一番动作后,重新贴了过去。

衣裙委地,裸裎相待,房间里重新掀起热浪,一轮“横波”过后又是“纵波”,几轮微型“地震”过后,指针已走了几个来回。

风歇雨住,标间的一张床已经凌乱不堪,杨平西帮袁双擦了下身子,套上裙子,把人抱到了另一张床上。

袁双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此时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明明两只腿一步都没迈出去,却比她逛完大瀑布景区和古桥景区还酸、还涨。

“杨平西。”

“嗯。”杨平西帮袁双盖上被子,自己也钻进去,搂着她。

“你把刚才的力气用在做生意上,早就日进斗金了。”袁双今晚一直忍住没出声,但此刻声音却是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