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两家,一家是王知县夫人的段家酒肆,另一个是平喜楼。
段家酒肆随着王知县离任,自然也不开了。
平喜楼远在春安城,一来一回,酒只怕都坏掉,这酒是有保质期的。
那也就只剩一个可能,他家买通了酿酒坊的人,私自提供。
这谈峰看似温和,每一句话却都有深意。
前者说不止邑伊县的棉花在他手里,春安城的棉花也在,这是暗指他在春安城的声望如何,谈峰都知道。
这酿酒坊,说不定还有他的人。
如今酿酒坊几乎每年都要招新人,混进入一两个也不奇怪。
可这话却让纪彬汗毛直立,此刻唯有装作听不懂了:“能让您喜欢,真是太好了。”
“只是不知,谈知府在何处。草民实在想见一面。”
不止装作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更要装作不知道,谈峰才是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