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郡主抱进怀里,安抚道:“不会有事的,不管发生什么,阿娘都会护着你们。” 其实,以公主府今时今日的权位来说,只要不行谋逆,基本就是铁打的荣华富贵,传子孙一万代也传不完。可他贺君山干的,偏偏就是篡位夺权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这就让庆阳郡主没法不忧心。 韦月娥是何许人也,她可是从后宫风雨里闯出来的最后赢家,先帝还在位时,她就帮着一道治国理政。做了二十余年的皇后,从未给先帝添过一子半女,放着这么大的把柄,多少人诟病,可她却依旧活得好好的,依旧无人能够撼动她屁股底下那张金子打的权力交椅。 杨仙芝生官家那年,所有人都觉得要变天了,后宫之主就要换人,就连先帝,下朝后也时常都在垂花宫流连,而对昭阳宫的皇后避而不见。韦月娥这个许多年都圣眷优渥的皇后,终于成了备受冷落的对象。 那时候,多少人见风使舵,对着杨宸妃母子百般巴结,奴才们背地里把舌根都嚼烂了,都说将来一定是两宫太后并尊,等着瞧吧,韦皇后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可这些谶言,最终却一句也没兑现。后宫里韦月娥依旧一家独大,先帝病重垂危之际,依旧只选了她出来主持大局,权力斗争的最后,并没有传言中的两宫太后,只有独一无二的章献皇太后和彻底沦为傀儡的杨太妃母子。 韦太后这些年在前朝后宫是那样的威名赫赫,所以庆阳郡主才一直都眉头紧锁。她打心眼里觉得贺君山此去不会有好结果,韦月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几个讨薪的芝麻小官而已,再怎样胡搅蛮缠,也不至于把大晟朝掀个底朝天。 “阿娘,我真怕。大娘娘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赵云…
庆阳郡主去到平恩长公主房里,老太太果然已经起来了,靠坐在榻上,手中颤巍巍提着笔,应当是在做早课。
“君山走了么?”平恩长公主问。
庆阳郡主对她母亲,也是颇为信任依恋的,坐下之后,就把头靠在了平恩长公主肩上。早上对宣平侯没说完的话,此时一径都说了:“阿娘,我真怕他会出事。”
平恩长公主年纪大了,行动迟缓,抖了好几下才把笔放稳。过后才轻轻把庆阳郡主抱进怀里,安抚道:“不会有事的,不管发生什么,阿娘都会护着你们。”
其实,以公主府今时今日的权位来说,只要不行谋逆,基本就是铁打的荣华富贵,传子孙一万代也传不完。可他贺君山干的,偏偏就是篡位夺权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这就让庆阳郡主没法不忧心。
韦月娥是何许人也,她可是从后宫风雨里闯出来的最后赢家,先帝还在位时,她就帮着一道治国理政。做了二十余年的皇后,从未给先帝添过一子半女,放着这么大的把柄,多少人诟病,可她却依旧活得好好的,依旧无人能够撼动她屁股底下那张金子打的权力交椅。
杨仙芝生官家那年,所有人都觉得要变天了,后宫之主就要换人,就连先帝,下朝后也时常都在垂花宫流连,而对昭阳宫的皇后避而不见。韦月娥这个许多年都圣眷优渥的皇后,终于成了备受冷落的对象。
那时候,多少人见风使舵,对着杨宸妃母子百般巴结,奴才们背地里把舌根都嚼烂了,都说将来一定是两宫太后并尊,等着瞧吧,韦皇后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可这些谶言,最终却一句也没兑现。后宫里韦月娥依旧一家独大,先帝病重垂危之际,依旧只选了她出来主持大局,权力斗争的最后,并没有传言中的两宫太后,只有独一无二的章献皇太后和彻底沦为傀儡的杨太妃母子。
韦太后这些年在前朝后宫是那样的威名赫赫,所以庆阳郡主才一直都眉头紧锁。她打心眼里觉得贺君山此去不会有好结果,韦月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几个讨薪的芝麻小官而已,再怎样胡搅蛮缠,也不至于把大晟朝掀个底朝天。
“阿娘,我真怕。大娘娘不是那么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