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上不得台盘,就非得不知死活,上赶着惹你们家这位金尊玉贵的姑奶奶生气?” 话糙理不糙,家里两个孩子都不是调皮捣蛋的,况文轩也清楚,不过顺嘴一问。他解下襜裳放到灶台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二妹妹怎么突然就说走?枉自你还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这点事都弄不明白!” 陈珞没理丈夫的埋怨,自顾自舀了高粱粉出来做水团。晚上饭还没着落呢,小姑子的事儿,她就是知道些眉目,也不会当着丈夫的面儿多嘴。说错了况文轩又要骂她妇道人家胡编乱造,说对了又没好处可拿,图什么呢? 况文轩从怀里掏出旱烟点上,烟雾缭绕,熏得陈珞连声啐他:“要抽到外头去抽!别妨碍我做事!” 他烟瘾不小,抽多了人也不比往年精神,陈珞总为这事儿跟他生气。也怪他自己不中用,成亲那年答应好说一定戒,生了瑞哥儿,也说以后再不抽了,结果呢,还不是越抽越厉害。 “出去那么久,妹妹就一点都没跟你交代?”况文轩靠在门槛上,边敲烟斗,边咂嘴。 “你妹妹的事,自去问她,逼我开口算几个意思?”陈珞白他一眼,还是没说实话。 况文轩心道,她要是告诉我,我还犯得着对你穷追不舍?他也是在官场上游走过的,许多事,并非一点谱儿也没有。他只是拿不准,再加上有些话说透了也没意思,故而一直忍到…
从猎场回去,天已经擦黑,趁着元暮江回屋盥洗的功夫,遗怜就叫秋白提前收拾行囊,她决定趁早赶回汴京去。
太仓促了,家里人都有些吃惊,尤其况宗实父子俩,他们下了衙,还特意到附近农户家里买了鸡鸭鹅,预备关在笼子里养上几天,一天宰一个,给遗怜补补身子。
这才家来几天呀,怎么说走就要走?
况文轩人在后厨,手里正提着鸡准备杀,被他妹妹几句话说得晕头转向,思来想去,还是把今天跟遗怜一块出门的陈珞提过来问。
“怎么回事儿?你们惹妹妹不痛快了?是瑞哥儿不听话,还是琬姐儿淘气,伤了她姑姑的心?”
陈珞偶尔也会下厨,娴熟从丈夫手里接过菜刀,放到砧板上才说:“况文轩,你别门缝里看人行不行?我生的孩子就那么上不得台盘,就非得不知死活,上赶着惹你们家这位金尊玉贵的姑奶奶生气?”
话糙理不糙,家里两个孩子都不是调皮捣蛋的,况文轩也清楚,不过顺嘴一问。他解下襜裳放到灶台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二妹妹怎么突然就说走?枉自你还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这点事都弄不明白!”
陈珞没理丈夫的埋怨,自顾自舀了高粱粉出来做水团。晚上饭还没着落呢,小姑子的事儿,她就是知道些眉目,也不会当着丈夫的面儿多嘴。说错了况文轩又要骂她妇道人家胡编乱造,说对了又没好处可拿,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