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德拉科领到房间里,托托已经准备好了清凉的饮料和浴室,我洗过澡出来后全身都轻松下来,德拉科捧着一碗冰淇淋水果沙拉坐到床边,舀一勺给我说:“跟爸爸打赌的事你不用急,十年内我想他会改变观点的。”
我咽下冰淇淋说:“我并不一定会输啊。”
他趴在枕头上边吃边冷笑:“……贝比,说真的,我真的不认为把自己涂黑会显得漂亮,更不会认为这世人还会有人跟你一样傻。”
我按着他的肩凑到他脖子根,他配合的仰起下巴,我伸舌头把滴到他下巴上的一滴冰淇淋舔掉,他一口气呛到喉咙里,手上的碗一歪,半碗冰淇淋洒了满手,沿着胳膊向下滴。
他厌恶的叫了声支起身,我一手仍按着他的肩,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舔他手上的冰淇淋。
就算是他手心上的皮肤也比我的要硬上几分,我一下下舔着,舌头贴着他的手臂由下至上的滑过,舔掉乳白的冰淇淋,一边抬眼看他。
他似乎傻了,两只眼睛发直的看着我,我专心的舔,眨眼笑看他。
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到我的腰上,略微使劲把我搂到怀里,我仍捧着他的手,舌头在他的指间转来转去,最后嘬着他的大拇指吸得吱吱作响。
他把头埋到我的肩头,呼吸粗重,呻吟着念我的名字:“……贝比。”
第225章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隐隐发抖,头埋在我肩窝中不肯抬起来,虽然呼吸粗重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开始咬他的手指,吸到嘴里轻轻嚼。可是他虽然抖得更厉害点了,却仍是什么都没做。
沙拉水晶碗放到床头,我搂着他半躺下来,他推开我,翻身下床,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到楼下去吧,你不是想游泳吗?”
我扯住他的衣角,他回头在我嘴角浅浅吻了下,安抚道:“宝贝,我们出去吧。”
我在心底叹气,初夜的事似乎对他来说真的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是不是我没有得到快乐让他失去信心了?这可是很严重的。
我仍躺在床上,抱住他的脖子拖着他。他笑,握着我的胳膊想拉开,我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他叹气,上床,搂着我,吻上来。
缠绵而柔软的亲吻。我舒服的几乎要叹气,仰躺在床上,他的唇轻轻含着我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极缓慢的搅动,勾着我的舌头更像是爱抚和安慰而不是激情的索取。
我被他吻得头晕,觉得全身都像浸在热烫的温水中,连毛细孔都松开了。
在这个吻里,我感觉到他对我的珍惜和疼爱。他几乎是在用一种引导的方式让我渐渐适应他。
模糊间我回神,发觉他虽然甜蜜的搂着我亲吻,可是却小心翼翼的没有压着我,偷偷睁眼瞧,才看到他几乎是偏身坐在床沿上。
我几乎要叹气了,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易碎,他完全不用这样谨慎。
我悄悄向他贴过去,他过了一会儿才察觉,搂着我的腰将我按到床上,我一边仰脖子跟他吻着一边锲而不舍伸手去扯他的袍子,他这才架了条腿到床上尽量靠近我。
我安静了会儿,只跟他亲吻,让他摸我的脖子和脸颊。好像我并没有打算再做别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我悄悄伸手沿着他的袍子滑到他的腰上,他抖了下,伸手去抓我的手。我闪开,再去摸,他叹气,抬头微喘的说:“……宝贝,现在仍是白天。”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奇怪。我觉得我们两人的角色好像颠倒了。
我点头,去舔他的嘴角,他抱着我,仍然表现的心不在焉,看着柜子上的钟表说:“我们真的不下去吗?我想爸爸和妈妈他们要等急了。”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伸手隔着薄薄的丝绸袍子摸他腰下三寸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