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用我最愤怒的眼神瞪他,他倒回去捂着肚子笑,半天才把我拖到怀里抱着哄孩子似的摇晃着说:“别生气,别生气。”边说边亲在我脸颊上,“好不容易能见面,我当然不能带着一脸的疲惫来见你。”他把我抱高,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喝欢欣剂也不单是为你,昨天晚上跟他们打牌打到凌晨五点才回去,今天中午又约了人吃饭。”他蹭着我的脸说:“最近是忙了点,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听他这样说,我是挺心疼的,如果不是我现在被束缚咒捆着的话,我甚至能给他一个充满安慰的拥抱,可是现在我只能冰冷的对他说:“放开我。”
他笑嘻嘻:“不行。”抱着我躺倒,壁炉熊熊燃烧着,这里温暖的就像在房间里一样。
他闭上眼睛说:“陪我睡一会儿。”
我看着闭上眼睛,舍不得再吵醒他,可是如果他愿意解开我,我也很愿意陪他在这里睡一会儿的。
托托体贴的过来给我们盖上毯子,我求救的看了它一眼,它低着头一溜烟跑了。
他闭着眼睛说:“小精灵解不开咒语的。”
我低声抱怨:“解开我也可以吧,我又不跑。我保证不跑,我刚才只是一时生气,现在早就不生气了。”
他闭着眼睛窃笑,把我往怀里紧了紧说:“不行。我不能放开你。”
我还要再说,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说:“放开你的话,我的忍耐就无效了。”
我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觉得身体更加僵硬了。发生在圣诞节的事让我和他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妈妈当时的反应让我看到了如果我们越过雷池一步可能会给我们的关系造成多大的伤害,这并不是用一时的冲动或者真爱就可以掩饰过去的。
而且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
想到这里,我安静下来,不一会倒真的睡着了。
他先醒来,我听到他吩咐托托送黑咖啡过来,我眼睛还没睁开就说:“给他加双份奶。”
他笑道:“……自从我断奶以后就没在饮料里加过双份奶了。”
我睁开眼睛爬起来,咒语已经解除了,说:“空腹喝黑咖啡伤胃,不然让托托送些小甜饼干过来?”
他已经喝了口加了双份奶的黑咖啡,一脸想吐的表情,摇摇头笑着说:“这又是麻瓜的医学?”语气里满满的嘲笑轻蔑。
在他看来,普通人的确就是低一等的,巫师就是高级的。我只能长叹一声,倒也没心思时时事事跟他争这个。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一代两代能扭转的过来的,要是能到我孩子那一辈子,巫师能够佩服普通人的话,就算不错了。
他喝了两杯咖啡好像才醒过神,我看他眼眶下面浅浅一圈青黑色,可能欢欣剂的药效过去了,虽然不想他再喝药来提神,可是看他这模样却觉得太凄惨,他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狼狈了?
我问:“你要喝药吗?”
他摇摇头,示意托托拿来镜子,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说:“不用,他们喜欢看我凄惨的样子,这让他们觉得跟我谈条件时可以占便宜。”他得意的吹了声口哨说:“我就喜欢看他们一脸想像不到的蠢样!”
看来他最近热衷于扮猪吃老虎,还很得意。不过他居然沦落到要靠示弱来取悦那些人,可以想像马尔福家现在是有多艰难。
我越来越觉得只顾着一些小甜蜜的自己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走过去帮他理了理袍子,他弯下腰,我在他脸上亲了下说:“情人节快乐。”
他抱住我,我们扎扎实实的拥抱了一会儿,他在我耳边说:“情人节快乐。”
我把项链收到衣服里面:“我很喜欢礼物。”
他亲了我一下说:“那我的礼物是什么?”
我干笑两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