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眼了,扯着她使劲摇晃:“你这是什么意思!扎比尼呢?”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爱布雷斯。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白回去:“那你这几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她深吸一口气,苦头脸趴到我肩膀上说:“我也怀疑我是吃错药了!我是喜欢布雷斯!可是看到波特这么受人欢迎我也觉得别扭!”
晚上我们两人留在餐厅写作业,随便聊天。我对她说:“其实你这样想是人之常情。”
她点头:“嗯,我想很多人都会有我这样的想法。”
我额头上青筋乱跳,继续劝她:“就像一个平常一直暗恋你的人突然去喜欢别人了,正常人都会有点不舒服的。”
她连连点头附和道:“对啊对啊!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阴森的看着她说:“……不过你要把握好分寸。要是这时你把握不住,回头鸡飞蛋打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她耸耸肩笑笑说:“我知道,所以我已经写信给布雷斯了,他答应这个情人节过来陪我一起过。所以我现在只想着到时要怎么见布雷斯,波特我早就不关心了。”
一听她写信给扎比尼,他还答应要过来陪她过情人节我就嫉妒了,不甘道:“你什么时候写的信啊!我怎么不知道!”
她叉腰狂笑,我扑上去掐她,掐得她哀哀叫。
晚上回到寝室后,我趴在床上琢磨着给德拉科也写封信看他有没有空过来陪我过情人节,可是又觉得打扰他不好。
战后的形势我也知道一些,马尔福家现在正是起复的重要时刻,他是没空陪我整天玩这些谈恋爱的小把戏的。上回他抽空陪我吃午餐,我们也只是在草坪上吃三明治,而且他匆匆吃完又交待了我两句话就走了,在那之后我也只是通过双面镜跟他说过几次话,每回白天找他,他一定在外面陪人吃饭或见客人,晚上找他,他要么在参加宴会,要么在抽烟室陪那些贵族打牌,根本没有时间。
他每次都是对着镜面亲一下,既亲热又潦草的说句:“亲爱的,我现在正忙,回头吻你。”就挂断了,有时我都能听到他身旁人的哄笑,也知道这样频繁的找他不好,可是总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我铺开羊皮纸后踌躇半天无法下笔,最后抱着信纸在床上打滚,要写什么?要怎么写?如果我写了,他却说不能来怎么办?如果我打扰了他的正事,他要千辛万苦的挤出时间来陪我怎么办?我不是小姑娘了,我应该更成熟更懂事不是吗?
在床上滚到半夜,信到底还是没写。第二天我眼圈青黑的下床去吃早餐,金妮见到我这样大惊:“贝比?你失眠?”
我摇头,她在我身旁猜了一天,到了晚上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德拉科不能来?”
我转头阴森的看着她,她干笑:“……呵呵,呵呵,他可能有点忙,我听布雷斯说了,他最近事情挺多的。”
我挂到她背上,要她背我上三楼,坚持了半层楼后,她扶着楼梯扶手大喘气说:“……不如,不如让他送你个礼物吧,人不能来礼物能来也行啊。”
人家的情人节都是跟男朋友成双成对,我抱着干巴巴的礼物过?这也太凄惨了。
回寝室后我又纠结到大半夜,倦极而睡,信还是没写。
星期四一下床就听到寝室下面的休息室里传来阵阵惊喜的尖叫,然后走廊上隆隆隆的奔跑声此起彼伏。去吃早餐,早餐桌上大家也是挤成一堆堆的热烈的讨论着什么。金妮越过重围兴奋的冲我喊:“贝比!快来联名!要办情人节舞会了!”
我挤进人群,见格兰芬多的长桌了铺开了一条长卷,上面是几乎整个霍格沃兹学生的签名倡议书,要求在情人节举办一场旨在欢迎哈利·波特先生的舞会。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