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奇或古怪的注视都视而不见。似乎我对他们说的那种个别现象令他们觉得巫师世界中全都是这样歧视普通人的。

我现在再对他们说那只是某种个别现象,他们再也不肯相信了。似乎每一样对我来说的危险都被他们无限放大。看着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每一个经过的巫师,我开始觉得或许还是不告诉他们会好一些,免得他们担心成这样。只怕这次他们回家后会更加担心我在学校的处境了。

说不定他们的想像力会达到一个可怕的境界。

我再三叮嘱他们在我上列车之后最好马上离开,因为我也害怕这群巫师中会不会有一两个反麻瓜的激进人士。无法看着他们平安离开让我也开始紧张起来,更加后悔不应该告诉他们太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也不应该答应他们来送我。

我们两边互相叮嘱着,最后在火车快要开车前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我通过水泥柱,看着他们站在旁边向我挥手,妈妈又哭了,爸爸抱着她,眼睛一直看着我。直到他们的身影从我眼前消失,我才如同力气尽失一般呆呆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