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茵满意的点头,然后越过医生回到房间,不一会儿房间里的护士都被赶了出来,大家不解的问医生:“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让我们出来?”医生擦着满脸的冷汗说:“……我要忏悔,我需要神父,上帝,请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并没有说谎。”
他看着管家说:“……我是不是应该报警?”这里将发生犯罪行为。
管家平静的看着他说:“您更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请等在这里,或者一会儿里面会需要您的协助。”
医生冷汗直流。
管家致电律师:“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不过您能立刻赶过来吗?”
“有什么事?”
“……还没有发生,不过我希望您能在这里。”
“……我立刻过来,你能先劝一劝奎茵吗?”
“不能。”
“我马上过来。半小时后见。”
管家挂断电话,医生问:“他什么时候来?”管家说:“半小时后。”
医生吩咐护士:“准备强心针,我们没有时间了。”
房间里是另一番景象。
奎茵关掉顶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壁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显得柔美了些,男人看得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柔软的一面,平常她简直像是用精钢浇铸般的坚硬。
她慢慢靠近,带着微笑摸他的脸,这次他没有躲开。
他叹了口气说:“……如果你愿意,可以让我离开。我能救自己,只要能找回魔杖。”
奎茵摇头轻声说:“我没有见过什么木棍。”
他说:“我知道,可能是我丢在森林里了,我会回去找回来的。”
奎茵说:“你哪里都没法去,你连从这里走到楼下都不可能。”
他沉默下来,这是事实,他的伤越来越重,虽然这个女人用了麻瓜所有的医疗手段也无法治好一个巫师的黑魔法伤口。
他可能会死。
奎茵像在闲聊:“你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不肯让我联络你的朋友,你就像一个隐士一样。”
男人像以前每一次那样说:“……我不认识任何人。”
他不相信任何人。奎茵能感觉到他真正的意思,虽然他并不期待死亡,可是也不在乎立刻死掉,甚至不介意有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哪里,有没有墓碑鲜花或吊唁。
这个男人……矛盾的可爱……
奎茵微笑起来,慢慢掀开他的被子,拔掉他的点滴,拿掉心电监护器。
男人狐疑的看着她,她问:“你能坚持半小时不咽气吗?最好也不要失去意识。”
男人冷笑:“你想拷问我吗?”可是他却不认为这个女人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秘密,她只是一个跟巫师毫无关系的麻瓜。
接着他的眼睛瞪大了,他无意识的半支起身,看着慢慢跨到床上来的女人,而她的内裤就扔在床角,她叉开腿坐在他的腰上,撩高的裙子下是一双光|裸诱人的长腿,奶油般滑润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尽情抚摸。“……你想干什么?”他第一次后退,撑着床向后蹭,可惜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那种弱小的女人,她甚至比女巫更邪恶。
她撩起他身上的病号服,这种衣服根本只是一个套头罩子,齐膝长,她伸手一推就把衣服推到他胸上缘,露出他不着寸缕的……
“下去!!”他伸手去推,可惜在没有魔杖的前提下,他只凭久病的双手的力气无法战胜这个女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大吼。
“你快死了。”奎茵说。
他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吗?“这跟你这样做有什么关系?”他阴冷的瞪着这个仍然平静的像坐在餐桌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