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能在这间酒馆中的画中找到。

阿不福思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命力,消沉而阴暗的说:“……这几天,她或许不会出来了。”

而之后的几天,我的确没有见到那个画中的女孩,也没有见过邓不利多。我不知道阿不福思有没有给他送吃的,或许他下楼吃?我不知道,在我去取餐点时阿不福思没有再叫我多拿一份送上三楼。

但空气中的油画颜料的味道却没有减轻。

三月来临,霍格沃兹已经开学有一个多月了,但德拉科却再也没有来过,而自从上次见面以来,我再也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我开始不安,要求托托潜入学校,它发着抖说自从它接到斯内普校长的帽子时就已经不算是霍格沃兹的小精灵了。

“……托托进不去学校的,小姐。霍格沃兹会拒绝托托靠近的。”它哀伤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