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犟气爬上心头?,她醉得昏昏沉沉,咬着唇不说话,还是在他加重力度时抑制不住哼出声。
那声音似乎是催化剂,男人更加变本加厉。
“呜”的一声身体软下去时,靳行简终于?松开她手,手腕上一道被握过的红痕。姜茉眼前?已经看不清,意识也?不太清晰,闭眸埋在他肩头?,觉得丢人极了,声泪俱下地?小?声控诉:“你?明明就很熟练!”
染了酒意的腔调又柔又娇,靳行简没再在意她的嘴硬,大手隔着一层半挂在她身上的衬衣轻拍她仍在轻颤的脊背,懒声懒调地?回:“我熟练舒服的不是你?吗。”
姜茉趴在他怀里没出声,手指从他腰际滑过,带过一阵酥麻,又执着地?重新覆上去,再度滑开。
靳行简稍愣,反应过来,她这是想掐他,手上没有力气,再加上他腰上出了汗。
靳行简好?笑地?胸腔震动,还是软下嗓音问她:“想我不那么熟练?”
姜茉仍旧不出声,手指滑过的速度拖慢。
靳行简勾起唇,在她汗湿的肩头?轻吻,“哦”了一声,肯定的语气:“想我只对你?熟练。”
过了许久,怀里的小?姑娘这才轻“嗯”一声,动了一下身体,嘴唇贴着他的脖颈问:“那你?是吗。”
心脏滚过一股热烫情绪,靳行简沉默许久,才低沉地?“嗯”了声。
姜茉似乎是满意了,嘟唇在他颈上亲了一下,手贴上他腰不再动。
小?姑娘的手也?是小?小?一只,掌心潮热,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也?潮热,靳行简下面?绷得难受,他拍了下姜茉腰,叫她别睡,只得到一声满是睡意的轻哼,再加上一句,“要?洗澡睡觉了吗?”
“自己爽了就想睡?”
靳行简将她放到沙发上,低头?去吻她脸上没干的泪珠,姜茉眼睫颤动,抱着他颈,寻着他唇软乎乎地?回应。
男人的手顺着她腰线下滑至腿根,准备挑开单薄的布料时稍愣,原本不该垫在这里的东西还在。
眉头?渐渐皱起,靳行简在小?姑娘黏腻的亲吻中抬头?,“每个月都?这样吗?”
“什么?”姜茉困得快要?睁不开眼。
靳行简沉着呼吸抱起她,手绕到背后去扣搭扣,替她做下决定:“回北城给你?请个医生调理?。”
一个月三十天?,生理?期占去快十天?。
姜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用呀,我很正常。”
她低头?掰着手指数,笑着看他,“今天?第四天?。”
靳行简却是一愣,他将她的衬衣理?好?,抬眉问她:“周五是第一天??”
姜茉趴到他肩上,老实地?“嗯”了一声。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怀里这只小?狐狸,咬他,贪他色,还会撒谎骗他。
心里一股闷气直往上顶,靳行简兀自坐了会儿,起身时将姜茉半抗在肩上,听她模糊地?哼了一声,又气又笑,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他将她放到床上,起身去浴室时又被拽住。
姜茉拉住他手臂,闭着眼睛轻声嘟囔:“靳行简,我还没洗澡。”
刚才有多可爱,现在就有多气人。
就不该对她心软,什么都?顺着她。
胸口沉伏几次,靳行简黑着脸,“臭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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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是不可能?臭着的,香香的姜茉第二天?上午在大床上醒来时,头?埋在枕头?下想把?自己闷死。
骗人又醉酒的小?狐狸是有报应的,不用任何人提醒,昨晚回到公寓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在试图杀死她。
她是怎么敢在他胸口写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