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此事,不得不防啊!”
“长官……”
中山装男子雨先生显得很是急迫道。
这是小事吗?
显然不是。
非但不是小事,而且牵扯到的东西还很多。
“呵呵……”
“雨声啊雨声。”
“你啊你…也就能搞搞情报了。”
“政治上的这些事,你是真的一窍不通啊。”
“至于人心的把控…呵呵……”
“晋绥军的那位长官,绝无可能出兵的。”
“他的胆子,在忻口已经被吓破了。”
“要是担心这个,那大可不必了。”
“太塬,对他而言确实是一块肥美的红烧肉,但是却可望而不可即。”
长官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坦然之色。
这点把握要是都没有的话,才真的是白瞎了。
“长官。”
“难道鬼子将太塬都调空了,一点影响都没有?”
“晋绥军不出手,我们也不出手,那鬼子不就能肆无忌惮了吗?”
“长官,我们在晋省不是还部署了五个步兵师的部队吗?”
“现在太塬只有部分蝗协军和鬼子一个混成旅团的部队。”
“若是现在让五个步兵师全面进攻,拿下太塬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收复太塬,对于稳定晋西北的形势大有裨益。”
“这是机会,绝佳的好机会……”
“长官!”
中山装男子雨先生显得很激动。
他当真是傻子吗?
这些事,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他当真有那么强烈的大局之心?
这些。
倒也不见得。
有些事摆在那,就够了。
最起码,也差不了太多。
他在长官面前说这些,这些事又是长官在意的事情。
他说这些之后,长官也能跟着被带起一些兴趣。
而且他说这些,会让长官觉得他只适合搞情报,不适合搞军事。
如此一来,长官对他,不就更加信任了吗?
适当的愚蠢,其实很必要。
本质上,这是智慧。
大智慧。
大智若愚。
“你啊你……在军事上,你和少修差得太远了。”
“术业有专攻,当如是也。”
“此中差距,岂是三言两语能够简单阐述的?”
“你啊。”
“糊涂!太糊涂了!”
“现在去打太塬,摆明了就是在疯狂吸引鬼子的火力。”
“鬼子会不惜一切代价扑过来的。”
“到时候晋省的鬼子将会集结全部火力,对我们进行狂轰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