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额上金约和燕尾,挑着脑后一束长发剪落,并排和皇帝的摆在一处。

这四年想的太多,顾忌的太多,活得太累,没有一日是松快的。如今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为自己活一回吧!横竖她从头就糊涂,她那样期待有个归宿,虽不能像春桃木兮她们似的圆满,至少在遇着过不去的坎时,知道还有一副肩膀可以依靠。

皇帝郑重把锈满双喜的红丝带递给她,“我瞧着,你来系。”

锦书捏着那两簇发,百般滋味在心头。仔细结个同心结,小心翼翼摆在锦盒里,皇帝落了锁,捧着送上柜顶,边道,“这是个凭证,再不许反悔的。”

锦书点了点头,“不反悔。”

他转身,轻轻的吻她,像春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