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他?他哪里值得你这样牵挂?”

锦书被他驳斥得说不出话来,只有闷头揩眼泪。好半晌才抽噎着低语,“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男人!我这一辈子要依附的人!”她半跪在垫褥上拉他的袖子,“永昼,这么多年了,算了吧!你要骂我没出息,我不还一句嘴。求求你,瞧着天下黎民!百姓们才过上安稳的日子,不要再掀起战争了,打仗要死那么多人,就是夺回了江山又怎么样,皇考和哥子们也活不过来了。好好过日子,在鞑靼称王,这样不好么?我瞧见赛罕公主怀了身子,你就快做父亲了,为自己也为妻儿,放下仇恨吧!”

他吊起了半边嘴角,“说来说去,全然因为他是你男人?你的私心就那么重,只要你男人,不要我这个弟弟?好极了,你这是在逼我呢!打今儿起我不做你兄弟了,你心里只放得下自己的男人,看来我只有取而代之才能让你把心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