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使了人扫听,也没个长短讲头。找了那么些年竟一无所获,你别嫌不中听啊,都说八成是殁了,再不然就是到了关外去了,或是突厥,或是蒙古,横竖是不在华夏了。我要是你,断不会在宫里死等,还是出去自己寻访的好。朝廷派出去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莽汉子,腰里别着绣春刀,一副神气活现的架势,不穿武官补子也瞧得出是护军出身的。老百姓最忌讳和官府打交道,遇上了,杠死了有真话也不说,怕给自己惹麻烦,所以来来回回的没一点进展。你不同,你是文文气气的大姑娘,就是穿上男装也像个读书人,你要自己去查访,比那些虎背熊腰的棒槌们中用千倍万倍。”
皇后巧舌如簧,想方设法的撺缀她出逃,她明着拒绝,暗里也琢磨,前头估猜的没错,皇帝果然是蒙她的。这样也好,没了牵挂,也没了顾忌,可以走得更洒脱了。
“多谢主子告诉奴才这些,奴才心里有了谱,该怎么再行计较。”锦书蹲了蹲安,“万岁爷让在顺贞门上侯驾,奴才去晚了不好,主子没有旁的吩咐,奴才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