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芋懒得去深想他笑什么, 靠进凳子,把茶喝完,嚼到了叶子,苦得脸皱到一起,好一会儿才适应。
“你现在怎么想的?”唐复淙找上来当然?不单单是为了调侃。
宣芋转头?, 看着他问:“我是不是挺能装傻的?”
“不全是,你有时候是真傻。”唐复淙说, “你继续装也没事,反正郁闻晏吃你这套。”
宣芋觑过去:“作为他的朋友, 你这话说得不道德。”
说得郁闻晏是个抖`m。
唐复淙无所谓地耸耸肩:“你放心好了,他对你自带滤镜。还记得我问过你,为什么会对他改观吗?”
那?次晚宴上的问题,宣芋还有浅浅的印象,点了头?。
“我也问过他,你俩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离谱。”唐复淙说,“他对你的初印象很一般,觉得你是个受气包。”
宣芋:“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怼了他,哪里受气了?”
“他说了两句,你又?成?缩头?乌龟了,还不受气?”唐复淙反问。
宣芋心里不认同?,嘴上敷衍:“行吧,我是受气包,所以他认识我是想欺负我?”
唐复淙摆了摆手:“初中时,同?学?拜托你做什么,你从不会拒绝,结果有天你遇到隔壁班嘴贱爱奚落人?的男生欺负同?班女生,拿着扫帚追着他跑了大半个校园。”
“他就改观了?”宣芋好奇问道,自己?都快记不得初中的事了。
她?会这么做也不奇怪,生平最看不起班里为了找存在感嘴贱损女生的低素质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