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望着她,目不转睛地?。
他?说:“一年多了。”
宣芋没想到这么久,神色凝重起来。
“那天的动乱很突然,三天两夜,一些曾经以为很遥远的事就发生在眼前,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逃难、死亡、饥荒……”郁闻晏尽量用最温柔的词去说那段经历,怕吓到她。
宣芋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死死抓住,呼吸艰难,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手。
在他?第一句话?说完,作为利尼语专业研究生,时常关注新闻,她立马记起他?说的什么事件。
“事后也有?做心理疏导,及时干预了,但?还是患上了轻微的ptsd。”郁闻晏觉得?那三天的经历历历在目,全是血色的回忆。
宣芋打?断他?:“没事了,不想了。”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郁闻晏怎么会放弃坚定一辈子为之奉献的事业,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没想到事实如此残忍和痛苦,而?他?已忍受痛苦一年多了。
“有?受伤吗?”宣芋问。
郁闻晏看了她会儿,“小伤,已经好了。”
宣芋眉间的愁绪稍微少?了些儿。
郁闻晏闭上眼睛,蹭了蹭她掌心:“阿芋,那时我好想你?,特别?想。”
宣芋指尖贴上他?的脸颊,温柔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