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晏察觉出她不在状态:“等你放假再出省,不着急。周末空出时间,去泡温泉。”
“周末啊,可以。”宣芋点头,和他对视两秒,实在不敢直面他过分真诚的眼神,感觉自己是个满脑子污秽的坏种。
宣芋放下平板,拿过旁边的笔电:“我继续忙了。”
郁闻晏:“嗯,我回房休息,你慢慢来。”
说完他便起身回房间了,这下子宣芋是真的愣住了。
过夜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宣芋细翻完一个板块,注意?力不集中导致效率低下,她无语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振作?点啊,都?在想些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沉下心,宣芋逼迫自己专注,翻到晚上九点,顺便再给?杨致检查一遍他下节课的课件,直到十?点才关?掉电脑。
宣芋轻手轻脚回卧室洗漱,经过时看了眼床铺,郁闻晏已经睡了,留了盏地面夜灯给?她。
因为他睡眠浅,宣芋把动作?放到最轻,坐下到躺下花了近一分钟。
郁闻晏翻了个身,宣芋不敢动了,缓慢地往被子里缩。
倏然的,郁闻晏用鼻音轻哼出的笑声打?破安静。
他说:“原来你这么照顾我啊。”
宣芋意?识到他是装睡,还在背后偷笑她,气得一拳捶向?他的肩膀。
他闷闷地哼了声:“宣芋,你谋杀亲夫啊!”
“装什么啊!我真的以为你睡了。”宣芋又?在被子下踹他一脚,嘴上不饶人,“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幼稚不幼稚?”
郁闻晏反驳:“不是你要装正经的吗?”
“我没有!”宣芋一巴掌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不让碰,反驳说:“你不是正儿八经地和我讨论论文吗?”
“我装的。”郁闻晏大方承认,“在看到你穿我衣服时,早就想……”
宣芋知道他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骚,伸手捂住。
郁闻晏反手抓住,拉到唇边,吻了吻,他伸了舌头,舔舐掌心。
接触的那一瞬,宣芋脑子空白,断了片,忘了他们还在争吵。
他们对视,若即若离。
郁闻晏贴到她耳边,说:“穿我衣服时,你在想什么?”
宣芋羞赧地转开脸:“什么都?没想。”
“想了。”郁闻晏故意?的,去亲她脸上的红晕。
“想了又?怎样??”宣芋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无处可藏,干脆承认。
郁闻晏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从上面看着她。
大号的衣服松松垮垮笼住她单薄的身板,随意?蹭了下,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她脖子上有一颗小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他低身亲吻、舔舐,滚烫的呼吸喷洒,宣芋觉得痒,躲开了。
他的手撑在她胳膊两侧,目光直白又?热烈,宣芋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不习惯被人长久地注视。
夜灯的光微弱,情人眼眸温柔。
宣芋想到他们的第一次。
雨后的清晨,窗帘浮动,潮湿的风擦过他们,他抵着她在窗台接吻,克制又?热烈,依旧记得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肌肤上留下的力度。
情浓时,她说:郁闻晏,我们好?像偷吃禁果的坏学生。
郁闻晏笑了,声音哑得特别明显,痞痞地问她:那还进去吗?
她身子全红了,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
他舔着她的耳垂,哄着她放松,因为是第一次,他不敢太粗鲁,忍到忍不下去时,低下身子狠狠地亲她,说:缓会?儿。
反反复复,直到那场雨快停了,才真的吃到了禁果。
她不太舒服,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