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这位朋友别胡思乱想了,外界因素,不?是她的问题。”郁闻晏揉了揉她脑袋,喜欢她主动黏上来。
宣芋不?怕被他看穿,低落说:“返程的绿皮火车上,晚上的车厢各种声?音皆有,我失眠了,出门透气。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吸烟区,灯光昏暗,一个男人靠在墙边,漫不?经心用?烟尾点着烟灰缸边缘再将烟揉灭,小习惯和你?很像。”
“那刻我才知道,我应该忘不?掉你?了。”
“郁闻晏,我们交往那三年,没有深入聊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因为在我们心中都已经默认了彼此是在意对方的。”她笑了笑,“是吧?”
他们都是不?喜欢把爱挂在嘴边的性子,不?问是害怕得?到否认的答案,而他们在心里都默契地认为对方是认真的。
他说:“是。”
宣芋紧张地说:“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
其实,早在交往之前就喜欢了,很喜欢很喜欢。
可?她不?敢吐露太多,字字句句说得?很小心。
还是她埋在他的肩头说的,甚至不?敢看他。
她突然的告白?,他心跳乱拍,顿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迟迟没有回应,宣芋拇指反复地摩擦衣角,害怕极了。
“今晚去我家?”他亲吻她的脸颊,哑声?说:“今天都想和你?待在一起。”
春日愿望
再来郁闻晏住的公寓, 宣芋变得局促起来,愣站在玄关?,忘了要换鞋。
郁闻晏把备好的女士拖鞋放在她面前, 说:“刚买的, 特意?买比你鞋码大的, 在家穿比较舒服。”
宣芋扶着柜子把鞋换好?,低头跟在他后面进去。
“怎么突然到万合买房了?离单位近?”宣芋好奇问。
他的房子怎么看怎么像精装样?板房, 一点儿烟火气也没有。
郁闻晏把东西放到几桌上, 一样?一样?拿出来,随口说:“刚回国还没找到住所,清清和温择叙结婚后搬到了万合,想着住得离清清近一些儿,她受委屈了有地方可去, 不需要看温择叙的脸色在屋檐下低头。”
“你想太多了吧, 温择叙不是不讲理的人。”宣芋觉得他杞人忧天了。
郁闻晏抱着手, 眼神幽怨:“你怎么老帮他说话。”
以前也是, 每次他和温择叙意?见相左,宣芋也是这样?。
“我说的是实话。”宣芋倒是和他观点不一样?, “清清内向?胆子小,挺适合和性子温和的温择叙在一起,这叫性子互补。”
郁闻晏停了下来,抱着手站在宣芋面前,今天非要和她掰扯清楚:“那我俩呢?性子互斥?”
宣芋装傻充愣:“啊?我们是互斥么?我们这么看不上对方, 我以为我们也是互补的。”
她的话还算顺耳,郁闻晏把插管好?的饮品放到宣芋面前, 哼了声:“不许再聊他,破坏我们家庭氛围第一罪人。”
宣芋吸了两口西瓜汁, 嚼到脆脆的啵啵珍珠,口腔里全是瓜果的清香,甜甜的。
俗话说吃人嘴软,他给?她买一桌子好?吃的,总提让他生气的人不太好?,识趣地打?住话题。
不合时宜的,唐复淙发来消息,告诉她上一次投稿的笔译过了,顾客已经把要翻译的文件发到她信箱,提醒她在截止日期前完成?即可。
一接到工作?,宣芋放下所有的吃喝,把零食往两边推开,空出位置,从帆布包拿出笔电,开始忙活。
三天后就要上交,几十?页文件,不加班是不可能的。
电脑冷冷的莹光打?在宣芋脸上,她神情严肃认真,郁闻晏便知道没有几个小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