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一起吃了一顿饭,饭后白澜还跟去看了一眼安安,稍微坐了一会儿说他该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主动开口问白重:“从大兴安岭过来串门很方便吗?”
白重回答:“如果是他一个人,来去自如还算方便,但......他通常情况下事务缠身,很少会有这样得闲的时候,从前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过来。”
白重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他也觉得白澜过来绝对是事出有因的,可偏偏他过来后就跟串门似的,随便走走,吃顿晚饭说会儿话,然后就走了。
我俩现在都对他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而恰好就是在这个时候,又有人来报,说有人想要上山,原本那人大大咧咧地就想上来,被看门的人给拦下了,她说自己是沈夫人。
沈瑜来了?
我一挑眉,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往小兴安岭跑?
白重也在诧异,让人传话去放行,白澜前脚刚走,沈瑜后脚就来了?难道是大兴安岭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大兴安岭出事,是白重的猜测,因为我听见他跟来通传的人提了一嘴,然而我在不远处听着,脑子里却渐渐地冒出了另外一个念头。
该不会......白澜今天突然来小兴安岭,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遛弯或者偷闲,而是为了躲沈瑜吧?!
想到这里,我转身回了房间,安安还在睡着,我把看护他的玉流珠喊了出来,小声对她说:“沈瑜刚刚也过来了。”
玉流珠听后第一反应也是惊讶,然而我们俩对视了一会儿后,慢慢地,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抹八卦的神情。
玉流珠也试探性地问:“该不会......沈夫人是追着白澜大人过来的吧?”
第六百六十三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3)
这件事实在不能怪白重没反应过来,按照他的思维确实不太容易第一时间想到这一层上。
因为我和玉流珠毕竟是女人,而且还跟沈瑜相处过一段时间,而且我又从玉流珠那里听了不少关于沈瑜的故事。
沈瑜被人称为沈夫人,上一任丈夫早亡,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而那之后她行走世间,据说跟不少人都传过绯闻,大家都评价她风流,可这个词一般都放在男人身上,放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通常都有更难听的词。
我猜,背地里或许真就有不少人都议论她不检点,可沈夫人确实很有本事,医术超群不说,我觉得她人脉也很广,别的不说,她就跟大小兴安岭关系搞得很好,而且待人接物都有一股子十分见过世面、闯荡的感觉。
她身上从来就看不见小家子气,有的就是无尽的潇洒。
有些时候,我还挺佩服她的,因为她就是真的有本事啊,而且活的随性快乐。
话又说回来了,我和玉流珠现在毫无疑问地想到了一起去,那就是沈瑜是不是看上白澜了?而白澜为了躲开她,甚至都直接跑到小兴安岭来了?
这个猜测我简直越想越觉得对,因为我一下子就串联起来了之前在大兴安岭养胎的时候发生的那许多事情。
我还记得,当时沈瑜胡闹,非拽着我们几个打牌,结果还胆大包天地把白澜给拽过来了,白澜一输就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贴条,玩的那叫一个开心。
我当时光顾着震惊了,居然也没有深想,现在想来,沈瑜不是不知深浅的人,当时敢那样开白澜的玩笑,一方面是拿捏得好,知道白澜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生气,另一方面......或许也是想引起白澜的注意呢?
我就把我的这些猜测跟玉流珠说了,玉流珠听后也立刻点头了,“我觉得婉婉你说得对,非要说当时在大兴安岭的时候,其实不止这一件事,我也不止一次撞见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