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脆弱的喉咙,喉结滚动,低声轻问。
我如今……能入得您的眼了么?
当日他被她留在武太师门前,揣着她因为嫌脏而随手塞弃的手绢。
她像是很忙,或者只是失了兴趣。丢下了他就匆匆要走了。
他突然觉得想叫她一声,又不敢叫,恐惧于她周身那些血红色的符纹。那些符纹仿佛是有生命的,感受到他的恐惧时,会更加绚烂夺目,带着张扬而美艳的恶意。
“你叫什么名字?写给我看。”
宋星沉突然止步,转身,伸出了掌心。
“会写字吧?”
小孩儿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笔一划,在她生着薄茧的掌心写下了名字。
最后收笔时,他莫名地一抖。
白……漠……原。
“好。”
那个诡异的女子笑了笑,合拢掌心,像是收下了他的名字。
又像是狡猾的卖身契,终于埋伏到了猎物。而最后的收网,就是他这几笔。
那个“好”字之后,她再也没有声响,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一别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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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是不是带坏你了。(公共场合/干性高潮/有剧情)
“今日带你去夜集,就别口口声声地叫‘恩人’了。”
宋星沉轻飘飘地扫他一眼,笑意掩在扇面之下。
“叫姐姐。”
街上的小孩懵懵懂懂,不晓得怕,扯着她的裙角又糯又甜地叫她“漂亮姐姐”,向魔女讨糖吃。
其实算着年纪,叫奶奶都合适呢……。
与小孩子胡乱叫姐姐不同,她身边的年轻舞剑师极其谨慎,怀揣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谨慎,从来不敢以“恩人”之外的名讳称她。即使她开口恩赐他这一夜的“姐姐”,白漠原也显出十分的小心郑重。那两个字似乎有千万钧的分量,非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敢唤出那一声“姐姐”。
宋星沉没有听够,所以把他压在了暗巷冰冷的墙上,逼着小家伙口口声声地在她耳边练习叫姐姐。
自然,伴随着急促湿热的喘息,和刻意压抑的呻吟。
夜市人流的喧嚣,就在巷外。一片暗哑夜色里,只有隐秘下流的水声,和他喘息讨饶的哽咽。
“姐……姐姐……饶了我吧!”
“我知错了……唔!哈啊、啊啊啊……”
他的气息都是抖的,像是船行浪中,颠簸摇荡。
“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知错了……姐姐回去罚我好吗……别、别在这……”
“这儿怎么不行?”宋星沉有意欺负他,却是一如既往地笑着。
“啊……我知道了。你在这不好发浪,是不是?”
此话一出,小家伙的耳廓快红透了,一直烧到脖颈,红霞一片。即使在夜色里,她也看得分明。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
指尖恶劣地剐了剐已经渗出水的饱满柱头,被抵压在墙上的他果然大腿猛地打颤,一阵阵细微痉挛着,只能用力贴近了墙面支撑自己。
“腿根发抖呢,小家伙。”
“武太师那老头子怎样教你扎的马步?竟是如此不靠谱。”
……
他咬着唇听她故作唏嘘,耳尖愈烫,眼神不敢望她。
“嗯,也能理解,毕竟你是他的‘老来得子’,多宠溺一些也是正常。”
她猛地攥住,一声变调的惊叫擦破了喉咙逃出来,像是黑夜里的乌鸦,扑棱着仓惶飞向天际。
尿口已经在急促翕张。锁不住的淫液,滴滴答答,悄悄地逃离了他的身体。
宋星沉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