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喘息着回缓时,她会轻飘飘地抚摸他肌肤,一路煽风点火似的,留下一下一下难以抑制的痉挛抖动。
轻抚他的茎身,如同摸索感受着一件美丽瓷器,爱不释手。
乌寻掐着他喉咙从后方操他时,那个暴露正面的姿势,尤其便于她玩弄他的性器。
北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轻易看到他挺翘红润的性器,晃晃悠悠,无助而亲昵,突兀地横亘在空中,与她指间流连。
在北妖和她之间,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沦为她情欲的奴隶。
奴隶,乌寻是这样认为的。
你不是我的奴……小家伙。
魔女附在他耳边,低声轻笑。
那一丝少见的深沉柔情,敏锐如他,不可能捕捉不到。
可是他摇摇头。
您把我当什么都行,我不在乎。
……
这才是操满了。
宋星沉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从后方抱着跪立的他,二人腹背相贴。她一只手绕过来操纵那银棒贯穿他尿道,另一只手强硬地霸占着他口腔,揉掐他的红舌,搔刮他利齿,任凭那些涎液滴滴答答,沿着他的下颌,流个不停。
他的后穴自然也是被玉势满当当撑着的。
于是所有入口,此刻都被她侵占了。
他被她拥在怀里,禁锢在情潮,似乎什么都失去了,又似乎什么都有了。
意乱情迷之中,小家伙还会担心她:
哈啊!!恩人……您、您小心一些,别被戳伤手……啊啊啊!!
尿出来。
唔……
尿。
短暂僵持,而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其实在银针拔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抖着喷洒了好几道水。一股一股的清液泄出来,喘息之间,那银针挑逗着浅浅的插他红肿尿口,竟又激吐几缕水液。
小家伙呜呜咽咽地呻吟着,痉挛了好一阵。
宋星沉的指腹刚一触碰到茎身,他激动得几乎要从她怀里跳起来。
高度敏感的状态里,禁不起一片羽毛的撩拨。
更何况她给的从来就不是一片羽毛。
被宋星沉把持着射尿,尽管羞耻,其中别样的亲密,却足以让他沉醉。
恩人……
他偏过头,努着嘴,试图借着高潮后的放荡去乞求她的吻。
宋星沉慷慨地吻他。
他很快得到了一个认知
她喜欢看他失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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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前缘?男主的名字终于出现了(h有,花苞入穴 / 相遇)
她只要伸出手,展开了掌心,即使踉跄,他都会膝行着,将自己那话儿乖乖递上她掌心,由她握着。
叫“小家伙”还是叫“小浪货”,抑或只是以一声语气唤他,其实都无所谓。他宁愿她将自己看做一件物品,在她这里,他不配拥有姓名。
物品比人可靠。
“你真以为我不记得?”
魔女笑了笑,捻着的花枝轻轻巧巧,划蹭过他肌肤,剐出一片细碎的轻颤。
“白……漠,原。”
他明显地一僵。
“像个地名呢。是你出生的地方吗?”
“……我记不清了,恩人。”
未曾开放的一支玫瑰花,花苞紧闭着,由尖至底,逐渐饱满,血红色也逐渐加深。
宋星沉慢条斯理地剥掉了花萼,细心摘除所有叶片。
这是她特意培育的品种,花茎光洁,没有一点刺儿。
花瓣是一种很柔软的物什。但花苞聚拢时,尚算坚硬。
他的穴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