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呆了?”
宋星沉轻轻扯了扯牵引带,咽喉命脉的拉扯感立刻让年轻舞剑师回了神。他忙垂首敛眉,四肢着地,小狗一样随她入座,乖乖跪立在她脚边,再不敢分心。
即使在他们的情事里,魔女也很少让他爬行。其实他的跪姿和爬姿都很美,膝行时不像那些男宠软骨狐狸似的,倒像一只小豹子。
他自有他的风骨。
旁边席位上的女人注意到了他们,与其说是“他们”,不如说魔女脚边的小玩意实在惊艳绝伦,让人很难忽略。方才就连凤夫人也短暂地忘记移开眼
被特意装点的白漠原,此时不着一缕,没有耀目的珠宝和欲盖弥彰的艳衣,只是一个皮革项圈束缚在他颈子上,连着牵引绳掌握在她手里;一条珍珠银丝腰链,三两圈盘绕在他窄腰上,莹润素雅。
真正惊绝的是他身上的花纹那些血色纹路攀沿着他的肌肤绽放,深深浅浅,蜿蜒诡秘,在额心,肋骨,腰腹,乃至大腿内侧的暗影里……光华流转,仿佛他的血脉浮上肌肤。
白漠原垂睫跪着,身姿端正,线条分明。他能感到周围一些异样的目光,只敛声不语,用心听魔女的命令。
邻座女人望着那只漂亮奴隶,又妒又羡,一时连身下男奴卖力的舔弄也毫无知觉,满心只剩感慨……
不是天仙下凡,便是妖佞成精。
宋星沉精心装点了他,却又似乎对这场宴会意兴阑珊。只是时不时在他脸上摸一把。那些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满场回荡,听得跪着的白漠原都微微泛红了身子,忍不住在她再次伸出手时用脸颊热切地蹭她掌心,嘴唇有意无意吻过她手腕,指尖,微微发烫。
宋星沉却猛地收紧了牵引绳,项圈瞬间勒紧,将清醒逼回躯壳。他被迫仰起头惶恐地看她,喉咙束紧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乞怜。
“还浪吗?”
她冷冷地睥睨他。
小狗儿呜呜地摇头。
魔女高抬贵手,小家伙捂着喉咙喘气。邻座女人望过来,嬉笑道:“你何必这样?大家来这里不都是为了寻乐子,要什么克制?”
宋星沉知道这女人想说什么。一旦她认同了“寻乐子”这个说法,那女人下一句就会开口,跟她讨她的小家伙,说什么交换的玩法。
她抚摸着他的后颈子,目光散漫扫过中央圆台,只含糊道:“赏趣儿罢了。”
正把话题扯开,圆台上换了个新奇节目。
凤夫人爱抚着她的奴隶,将他胸前两点揉弄得红润饱满,挺立在空气中。接着她用染过芍药花汁水的美艳指甲拈起了一样东西
一根极细的银针。
生冷的光泽,折射着人心欲孽。
她的少年奴隶双唇微微抖动,看不出究竟是期待还是恐惧,抑或二者都有。毕竟那可是她的奴隶。为了迎合主人,大概早就也随她疯掉了。
他的左乳被她抓着,拇指与食指成环扣住,硬是将环中那粒乳尖逼得更突出。红晕与银光渐渐接近,那根针逐渐抵上了这具年轻肉体……
观赏的贵客们齐声惊呼。
她们眼看着那根细针刺破血肉,竟然径直扎进了少年的乳尖!
魔女眼疾手快,立马遮住了小家伙的眼睛。
“……”
他的睫毛扑闪着划过她掌心,仍旧认真跪着,只是喉间的吞咽被项圈掩过。
凤夫人的独特玩法让多数贵客移不开眼睛,她们紧紧盯着,仿佛盯着自己逃脱一切顾忌放肆狂野的灵魂。这一刻,血腥和暴力不足为惧,伤害冠以爱欲之名,毕竟凤夫人的动作如此小心精细,妥帖可靠地刺穿了他。
一根针,接一根。
一丝丝血珠,红白分明,为这场淫宴作最盛大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