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小嘴抛弃羞怯,急促翕张着,努力想要接住什么。玩穴的把戏宋星沉不常使用,只是自从他地宫负伤,她在情事里总是会施舍额外的耐心,用来唤醒和试探他的身体。
被拉长的前戏,对于白漠原而言,既是温柔体谅,也是别样折磨。
他轻喘着,忍不住主动用力,微微沉腰推臀,将自己迎上她手中的剑穗。
“可以了……恩人,真的可以了,您啊啊!哈啊您、我……唔……!”
一颗玉珠当真猛然破开他穴口,猝不及防而如他所愿地被她抵入了他体内。接着是一整串珠玉,就着玉石本身的圆润光滑和他自己的淫水,被宋星沉一鼓作气悉数塞入他穴中。
精巧的饱胀感,突然填补了他。白漠原迅速适应着异物感,本能地收缩肠道,将它们往身体更深处推去。
那张嫣红小口吞没所有珠光宝气,只留下末端的金丝线流苏,意味深长地探出他股间。
宋星沉拍了拍他不安分的大腿。
“跪。”
他立即从平趴变为跪趴,高高撅起臀部。大腿肌肉紧实优美,支撑着那对圆润饱满的雪丘。
流苏悬坠在他股间,如金河穿过密谷,垂落人间。
华美流苏的源头,消失在他身体的入口,引人遐想。垂坠感极好的金丝线,随着他腰臀大腿的轻微摇摆而晃动着,像是一只温驯的尾。
这只尾细长隽丽,偶尔晃碰到他大腿内侧时,细微的凉意总让这具灼热躯体轻轻一颤。
那一点殷红小口衔着金流苏,微微瑟缩。宋星沉瞧了一会儿美景,终于抬手,握住了那把流苏,指尖抵在他穴口
“唔!!……恩人……”
惊呼之后,他咬住了下唇,努力放松后庭去吞吐那串珠玉。异物摩擦,牵扯剐蹭肠肉的不适,他不愿吐露。毕竟恩人已经迁就了他很久,毕竟这是他自己几次三番求来的“恩赐”……
然而魔女还是敏锐察觉了他的勉强,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算略施惩戒。
“不是说好了,难受要告诉我,嗯?”
“是……是我错了。”
“你知道我讨厌你故意卖欢。”
她低声说。
“……”
听到“讨厌”一词,手下的身体便是一僵。他连呼吸都忍不住小心翼翼起来,生怕真的惹恼了她。
宋星沉轻轻叹了口气。故意把责怪的话说重,手上抽插的动作却放缓了。她跪立在他身体后侧,另一只手绕过来爱抚他臀面,大腿,间或照顾一下胯间翘着的泛红茎身。
剑穗上的珠串被她操纵着贯穿他后穴。大小不一而错落有致的椭圆玉石碾过肠道,在一些难以言明的位置留下美妙回味,却只是瞬息。然而瞬息不断叠加,便如一层一层浪潮,将愈来愈明显的快意推拱向他。
“啊啊啊……唔嗯……”
低吟混合着水声,开始飘入宋星沉耳中。他的腰身不再紧张,更柔软地陷落成低谷。浑圆白臀甚至本能地迎向了她,主动往她的所在靠近。
一开始的疼痛完全出于艰涩不适。白漠原自以为足够湿润,其实地宫负伤后,他在情事里所分泌的液体比起从前大为减少。此刻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剑穗抽插才终于畅通无阻,顺滑肆意。
宋星沉有时会“噗滋”一声拔出来,但只拔出一半,另一半还被他后穴吞衔着。她拎着那剑穗,轻笑着欣赏此番风景:血玉珠串已经裹覆上了一层体液,水光粼粼,玉石原本清透的赤色光华被迫暧昧地浑浊起来。
所谓“包浆”是什么意思,或许她现在才明白。
他的肠液与玉石湿黏地纠缠着,有几丝甚至垂坠而下,断断续续,牵扯出白丝,坠落到床面锦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