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特别的,他周围的人每年都送他那些千篇一律的东西,我看得都烦。我想想啊,比如......”
他话没说完,客厅响起一阵异常高昂的重金属摇滚乐。我们两个同时愣了一下,他赶忙拍了拍裤子口袋掏出手机,说了句不好意思,低头一看:
“我靠,我哥电话?!”
我看着他一只手撑地借力让自己站起来,另一只手别扭地按下接听键,整个人变得和上司领导讲话一般溜须拍马,接起电话来第一句和我见过的白木科技大楼里那些打工人一模一样:
“哎,对对,哎,怎么啦?什么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开两只狗往阳台走去,随后关上了阳台门。
我坐在沙发上,摸了摸两只狗,开始回忆刚刚听到的内容。关于生日我一直都有在考虑,三年前我们就是在柏川生日那天确定关系的,我说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自己就是他那年的生日礼物,他开心得像是收到了什么绝世珍宝,很珍重地问我: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我点点头,随后一个带着芒果蛋糕味道的吻就覆在了我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