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花蕾,亟待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开。
张聿钦很不满意,觉得这种状态的阴穴像是不欢迎自己似的,于是立刻发了狂似地舔了上去。用这段日子练习舌吻的方式,含着满口肥嫩的逼肉,又吮又咬,舌尖抵着穴心疯狂抽插。
肥逼很快就在嘴里软成了水,被舔吃得门户大开,饥渴地收缩着逼口,夹着他的舌头一绞一绞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床上的人因为仍然醉着,没能醒过来,腰肢却出于本能地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淫喘:“啊……烫……”
老婆的逼好香,张聿钦红着眼,不断地嚼吃舔弄着。
好想咬烂这口仿佛能爆汁的骚穴。
他听着老婆嗯嗯地呻吟着,把自己体内的淫火烧得更旺。
“不要……呜……不要舔了……”睡梦中的人只觉得下身难受得要命,身体仿佛被禁锢在梦魇之中,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只能被鬼压床似地承受身下的肆意舔弄。
把妻子的骚穴舔吹了一次,张聿钦就受不了了,把自己硬得几乎要石化的鸡巴猛撞了进去,将人摁在怀里,迅猛地挺动起来。
“先生……呜嗯……操得好快……”奚春尽无意识地呻吟着,即使在完全不清楚对象的情况下,也会下意识默认操自己的人是张聿钦,甚至渴求地摆腰迎合,“还要……再深一点……啊啊啊……”
对方的反应很大程度地取悦了张聿钦,他一边猛操花穴,一边观察着妻子熟睡时陷入情欲的模样。
明明醉得醒都醒不来,却仍然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奸淫调动起了欲望,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只能蹙着眉急促地喘息,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像是在强迫老婆跟自己做爱似的,张聿钦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罪恶,一边又觉得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