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问道:“每天要高潮几次才够?”

“一次。”奚春尽的回答有些心虚。

“那今天呢,想高潮几次?”

“一……两次,”奚春尽又改口了,没什么底气地小声请求,“两次,可以吗?”

张聿钦的手再次探向了他的身下:“几次都可以。”

奚春尽熟练地哼喘起来,但体内的躁动不像刚开始的那样了,能够专注地望着张聿钦的脸,而不是急切于用逼蹭他的手。

刚才阴道已经尝过手指和张先生的舌头了,这会儿奚春尽也不太需要被东西插入,只想磨一磨瘙痒红肿的阴蒂。于是他悄悄伸了手过去,忽地按上了张聿钦鼓鼓囊囊的胯下。

张聿钦粗喘一声,猛然抓住奚春尽的手腕,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揉弄自己的阴茎:“老婆,要做吗?”

“会做很久……”奚春尽摇了摇头。

张聿钦有些可惜,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手覆在奚春尽的手背上,用更重的力道蹂躏着怒发冲冠的鸡巴。

奚春尽知道他也忍得难受,于是张开了腿,平躺在床上:“您可以蹭一蹭。”

“好。”得到应允的张聿钦立刻想要脱下自己的裤子,却被奚春尽拦住了。

“可是……我会忍不住想要您插进来,”奚春尽对他说,“所以,穿着裤子蹭我。”

这是什么玩法?不管怎样,老婆说的话他都会听,况且身下的鸡巴憋得要死,早就顾不上想太多。张聿钦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抱起老婆的腰,让两人的私密处紧贴。

好在晚上穿的都是睡衣,衣物布料又软又薄,鸡巴贴上软穴的时候,两个人都喟叹一声。

张聿钦挺腰磨动,凸起的鸡巴被内裤勒得很难受,于是趁着顶弄逼穴的力度挪动了下位置,让龟头从内裤边缘间露出来,减少一层束缚,然后继续用充血的龟头顶老婆的熟穴。

“唔……张先生……好舒服……还要磨阴蒂……”奚春尽也小幅度地拱腰,配合对方的起起伏伏。

张聿钦低头舔弄他的唇瓣:“老婆,小逼好软,鸡巴都快要蹭射了。”

听到张聿钦跟他描述自己有多舒服,奚春尽果然又被调动起了淫性,没一会儿又变了叫床的内容:“想吃鸡巴……要您顶进来,嗯……插进子宫里……”

“不可以。”张聿钦第一次在床上拒绝他的要求,“是老婆说不可以做全套的。”

鸡巴摩擦得越来越猛,张聿钦腰腹用力,内裤的束缚也越来越明显。于是没过多久,又变成了张聿钦向对方乞求:“老婆,我可不可以把鸡巴掏出来,隔着裤子,不会真操进去。”

奚春尽的逼穴渴求地瑟缩着,一听瞬间淌了更多水:“好……”

张聿钦迅速将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终于放松地喘了一声,然后又对准奚春尽的逼,隔着一层轻薄厚度的睡裤,猛然撞上去。

失去了禁锢的鸡巴又挺又翘,将睡裤顶得极高,仿佛是套了一层松垮的安全套,几乎没有什么阻隔感。

于是也能轻而易举地将龟头顶进老婆被玩得高潮过一次的穴眼里。奚春尽瞬间就尖叫起来,感受着粗硬的鸡巴盖着那层睡裤操进了女逼,布料粗糙生涩地刮磨着肉壁。

由于顶端绷得太紧,只能浅浅地插入小半个龟头,但这也够两个人爽的了,张聿钦也将那句“不操进去”的承诺抛之脑后,失控地用龟头和睡裤操着老婆的逼。

这样玩实在太刺激,高潮很快便袭来了。张聿钦感受着老婆的逼穴疯狂地绞磨着布料覆盖的龟头,自己也兴奋地射精,睡裤上洇湿的水痕不知道是淫液还是精液。

奚春尽累得无力动弹,张聿钦伏在他身上,缠绵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自制力,强迫自己坐起来,然后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