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