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像是被逼急了破罐破摔的兔子,身子还是抖的,他没有地方可躲,就惶恐地往犬群里面钻,一得到丁点的安全感就立刻强撑着张牙舞爪,“是我泄的密怎么了。你现在是要报复我吗!”
“祁疏,出来。”看着把祁疏团团围住保护的犬群,宋钰庭皱起了眉。
理智告诉祁疏现在不要再激怒宋钰庭,可祁疏又坚信宋钰庭不会轻易放过他,走投无路中被吓破了胆,便只会徒劳地说着那些威胁,妄图搬出三皇子的名号压住宋钰庭,“我就是跟三殿下私通了,他说了以后会娶我,他比你厉害一百倍,你要是敢伤害我,三殿下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他会让你完蛋的,宋钰庭你最好现在就向我求饶,让我回家……呜呜不要过来、啊!”
逞强的话还没放完,祁疏就被宋钰庭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揽住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宋钰庭声线平静无波:“你知道将军府里有一处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地牢吗?”
祁疏身体悬空,听到宋钰庭的话后面白如纸,本就不大的气焰消失殆尽,连挣扎都不敢有,率先因为顶不住压力而哭了出来,“宋钰庭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钱,我不该背叛你,你放过我吧呜呜……”
宋钰庭不再理会他,表现得无情至极,他像是察觉不到怀里人的颤抖,抱着祁疏就走进了昏暗陈旧的地牢。
·
祁疏从来都不知道还会有这种地方,又黑又脏,他像是被带进了一个大笼子里,甚至连墙上都挂满了各种刑具。
当被宋钰庭扔在角落的那张小破床上后,祁疏立刻就战战兢兢地往后面缩,他猜不透宋钰庭的心思,模样可怜得像是被吓坏的鸵鸟,“别过来……”
小孔雀光鲜亮丽的羽毛彻底被打湿了,鼻头和眼下湿红得厉害,脑袋像是要藏进自己的膝弯里,“不要伤害我……”
小木床发出“吱呀呀”的声音,宋钰庭高大的身躯几乎将祁疏发抖的身影遮了个严实,“祁疏,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好去会情郎啊?”
发丝被扯住,抬起脸的祁疏已经是泣不成声,“不、呜不是……”
宋钰庭虎口钳住祁疏的纤细脖颈,舔舐的温度仿佛浸了火,舌尖从下巴一路侵犯到眼尾,“是聂越泽教唆你背叛我的吗?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相信他?”
“你怎么能肯定聂越泽那废物一定会赢,就这么不信你夫君?”
宋钰庭亲吻祁疏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眼睛,缠绵的语调像是吐着黏液的毒蛇:“可惜要让宝贝失望了。其实我做了两手准备,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就会动手,保证再也不会让你见到聂越泽了……”
闻言祁疏呼吸一滞,泄出破碎的哽咽声,晶莹泪珠在脸上划出道道湿痕,“呜呜夫君,我、放过我……”
宋钰庭却毫不留情地扯开祁疏的衣襟,“祁疏,你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还是说,我看起来很好骗?”
“你不是说聂越泽比我好一百倍吗,那你猜,如果我现在对你做些什么,聂越泽会不会赶过来救你?”
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祁疏哭到嘴唇发麻,绵软无力地推拒着宋钰庭:“不要、我不要!”
又被宋钰庭反剪住双手狠狠摁在床上,祁疏只哭叫出一声,脸部就被迫埋进枕头里,紧接着后背的衣衫也被撕烂。
宋钰庭欺身而上,咬住祁疏的耳尖:“现在是亥时,我的军队会在丑时赶到,中间这两个时辰……”
“我会好好地折磨你。”
【恶毒值增加30%,目前恶毒值70%。】
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