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觉得宋钰庭就是存心欺负他,明明知道他是男子身体不好承受,却非要直接来,连用手指扩张的耐心都没有,那么粗长的驴屌硬放进去,腿根都被插到发麻了。
宋钰庭心头跳快了几下,下身的肉棒也跟着胀大了一圈,把浅窄小穴撑得更加酸涨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要把我弄坏!”祁疏是最先感受到宋钰庭变化的人,他哽咽了一声,紧接着眼睛也被气红了,越发觉得宋钰庭不可理喻。
宋钰庭简直要疯了,祁疏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引人遐想的话。
此时不管再有理都说不清了。对上这双雾蒙蒙还夹杂着几分控诉的漂亮眼睛,宋钰庭就是心里有怨也都消散了。
其实仔细想想,祁疏不就是爱贪点小财、逛了逛春风馆、被别的烂男人一骗就走、缩在别人怀里叫了几声夫君,哪里还有什么大错?
祁疏年纪还这么小,连及冠都不到,像这般直白单纯才是正常的吧。再说,人家都要给自己当老婆了,耍点小性子又怎么了?
老婆红杏出墙,跟别的贱人苟且亲密,退一步说,他这个当夫君的就没有错吗?
他宋钰庭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将军,事情没办好,留不住娇气漂亮的小夫人,私底下吃醋妒忌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冲无辜的祁疏发火呢?
越是反思越觉得该是如此,他还能拿这小祖宗怎么办?自己招来的,只能自己供着了。
宋钰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现在就给宝宝用手指好不好?”
他算是明白了,得先给这小祖宗伺候舒服了自己才能吃上一口,要不然他就要一辈子背上“薄情负心汉”的谴责了。
小郎君不知道宋大将军的心理活动,察觉到屁股里的大肉棍被慢慢抽了出去后,他只是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宋钰庭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