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庭却仍不餍足,还在射着精就等不及要抽插起来,交合处的拍打声愈发黏重。

浊重发烫的呼吸喷洒在祁疏的耳垂处:“宝贝儿,想不想做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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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程的时候,祁疏已经体力不支了,只会嗯嗯啊啊地应着,粉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就睡过去了。

小小一团的趴着,盖着小薄被,下巴垫在软枕上,做了什么噩梦似的时不时轻颤一下,活像朵饱经蹂躏的娇花。

吴月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卧房里的气味还没来得及散完,她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妇人哎呦了一声,连手里的东西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扑过去喊:“心肝儿!”

祁疏被惊醒了,他眼睫都是湿的,吸着发红的鼻子,声音也弱弱的:“娘……”

别提有多委屈了。

这怎么还能忍下去,吴月兰心疼地拿手背抹了抹眼睛,“乖宝,你跟娘说,是不是那无赖欺负了你?”

吴月兰算是反应过来了,怪不得挡在门口给她塞银子,原来就是为了把她支走!

十里方圆谁不知道他家祁疏长得好,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疼着养到现在,平白叫一个来路不明的无赖给糟蹋了,吴月兰怎么能不气。

“别怕啊,娘一定给你讨个说法,让他后悔自己多长了二两肉!”

吴月兰说着就要去找那把大剪刀,恨不得让宋钰庭血溅当场。

她性子向来泼辣,之前村里有男人看上她这个寡妇,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被她举着笤帚骂了个狗血淋头。

吴月兰正气得要命,结果就听到祁疏嘿嘿笑了两声。

她还以为祁疏被折腾傻了,“心肝儿啊,你别吓娘……”

祁疏小脸扬了起来,神情很是得意:“娘,我们家要发达了。”

这是什么话?

吴月兰看向祁疏的眼神越发疼惜,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甜面饼子,油纸包着的,被她揣在心口到现在还是热乎的,塞到祁疏手里,“别害怕,这事儿你不用管,都交给娘去办。”

祁疏接过饼子后还是傻乐,清澈透亮的眼睛眨了眨,跟吴月兰解释:“娘,我告诉你,宋钰庭是京城里的大将军,我之前就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没想到居然这么威风……”

瞧见他娘面上的惊讶,祁疏咬了一口甜饼子,继续说:“这都是宋钰庭亲口承认的,他还说要娶我做将军夫人……等到时候我也把娘接到京城享清福去!”

祁疏香喷喷地啃饼子,吴月兰也由一开始的怒火攻心逐渐变得放松,把手里的大剪刀放到木桌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

吴月兰走到床边坐了下去,怜爱地摸了摸祁疏的脑袋。她还是觉得震惊,却没有方才要同宋钰庭鱼死网破的紧绷了。

原以为宋钰庭拿她的心肝宝贝当不值钱的玩意儿,那就是豁了这条命都得讨回个公道,但是按祁疏现在的说法,宋钰庭似乎是真心要负责的?

而且家世居然如此显赫……若是愿意好好待祁疏,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确定他没诓你?真让你做正牌夫人?”

“那当然。”祁疏神气的不得了,“娘,你就放心吧,我们就是天生的富贵命,以后要去住大宅子的,金银财宝这辈子都花不完,看村子里的人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们!”

吴月兰也跟着笑了,“真没白疼你,知道为咱娘俩谋出路了……”

吴月兰年轻时也是个美人,祁疏和他娘亲的那双美杏眼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时候俩人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眯成了弯弯的月亮。

美滋滋。

“怎么不见宋将军和那位公子了?娘去问问他们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