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渡顿了几秒,意识到祁疏误会的是什么之后没忍住轻笑出声,只不过在这种环境下的笑声听起来更加瘆人了。
倒也算是枪,他刚才被小怂货祁疏给蹭出来感觉了。
谢渡顺手推舟把“枪”往前又顶了顶,说话还真像个粗鲁的罪犯,压低了声音:“啧,抖得跟筛糠似的。”
“说吧,想让我劫财还是劫色。”
谢渡说着就用手去摸祁疏的脸蛋,又掐了掐,“皮还挺嫩嘛……要是拿不出钱来,就让老子在这巷子里爽几回……”
“我有钱!呜呜有钱的!”祁疏连忙打断男人的话,表情惨兮兮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因为不想被人强奸所以哭着说自己有很多钱,要多少都行。
可是祁疏似乎忘记了,他虽然是祁家的小少爷没错,但他口袋里面没有一毛钱呀。
他刚回到祁家,掌管家里财政大权的继母几天前也不知道去哪了,小少爷最近才学会用手机,连个银行卡都没有,怎么能拿出来赎金呢?
“能、呜呜别打我……能不能晚点……给你……”祁疏瑟缩着请求,希望这位暴脾气的罪犯能等他凑够了钱再要赎金。
“耍我玩呢?”谢渡强忍着嘴边的笑意,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但是身体却贴得祁疏更近了,在小少爷白花花的脖子后面咬了一口,“想办法,不然就乖乖挨操。”
“不呜呜不要咬我……”祁疏快要尖叫出来了。
尽管那点疼痛感简直可以说是没有,但小少爷还是坚信男人是要把自己的脖子咬断,毕竟杀人的办法有很多,说不定这个罪犯就爱啃人脖子。
“我打电话……我会打电话……”祁疏泪眼朦胧地哀求,说自己可以找别人借钱。
男人没再啃他了。
祁疏喘出来一小口气,他突然有点侥幸,幸好之前谢渡教会了他怎么打电话,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小少爷很快就侥幸不起来了。
他的通讯录里就只有继母和保镖的手机号码,无论打多少次都没有一个人接。
祁疏傻掉了,眼泪巴巴地流,还想要再继续拖延时间的时候手机就被收走了。
“行了啊,待会儿轻点干你。”谢渡解开了祁疏小短裤前的抽绳,手指顺着松垮的裤腰插进去摸到细腻的臀缝间。
虽然被勾出了感觉,但谢渡倒没有在破巷子里不清不楚上了祁疏的想法,只是想检查检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祁疏有没有钻到别的男人怀里去。
小骚货宝宝。
“不要……呜呜呜我不要被干……”祁疏除了墙壁啥都看不见,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别瞎哼哼,手指一插就开始湿,早不是雏儿了吧。”谢渡两根手指在祁疏的肉穴里仔细检查,确实还是跟以前一样爱流水,但也不像是近期有男人鸡巴操进去过的样子。
谢渡稍微放下了心,却又接着用罪犯的身份问祁疏,“怪不得骚成这样,快点说,骚穴是被谁开苞的?”
祁疏毛茸茸的后脑勺都在发颤,他被男人吓得不清,问什么就说什么:“是谢渡……呜呜别插我了……”
“谢渡?”
手指轻碾着那块敏感凸起的部位,持续深入,“你男朋友?怎么不让他来救你?”
“难道说你不喜欢他?”
“啊……哈……”祁疏被男人用手指奸得腿软,鼻音又细又小,他不明白身后的罪犯为什么一听到谢渡的名字就冒出来这么多问题。
某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这该不会是找谢渡寻仇的吧……
谢渡做过很多坏事的,虽然被警察抓走了,但是外面肯定还有很多仇人不知道。
祁疏后悔了,又带着浓重哭腔连声否认:“不喜欢……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