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裙子被脱了个差不多,小少爷的上身都是袒露在空气里的,只剩下勒在腰身上的蓬蓬小短裙,干干净净还是第一回穿呢,结果就被自己的小鸡巴射得都是白精。
前所未有的深度把小少爷操得胡言乱语,后穴里的肉棒把他挑了起来,可祁疏还是控制不住地下滑,甚至是要跪倒在地板上。
“怎么连坐也坐不好了?”
谢渡这人似乎真的是不要脸的禽兽变的,从后面握着祁疏的两个腿弯把小少爷腾空抱了起来,将人的腿分得更开,碍事的漂亮小短裙撩上去,让祁疏流精的小鸡巴都戳在镜面上,“宝宝看看你,这么快就被干得乱七八糟了。”
“别人辛辛苦苦擦干净的镜子,怎么能这么任性呀,又弄脏了……”
谢渡说得有模有样,可是操干的动作却不见停下来,他这样抱着祁疏,像是在使用超级好用的飞机杯一样,肉刃般的性器极为顺利地爆插小少爷的后穴,每顶一下,祁疏的小肉棒就会随着流出来更多的精水。
于是镜子变得更加模糊了。
祁疏喘声很像鼻子湿乎乎的小狗,“啊……不、不好意思呜呜……”
真心实意地为弄脏了别人的劳动成果而道歉,祁疏浑身都被情欲的热气蒸得粉嫩嫩的,说着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可是又没办法把精液给憋回去,“咿啊啊……又射了呜呜不要嘛……”
谢渡又往前靠近了一点,抱着祁疏让人的身体都贴在镜子上,“没办法了,搞上这种东西也不好让下人来打扫,那就只好麻烦小少爷用自己的身体擦干净了……”
这样说着,谢渡真的就双手抬着近乎赤裸的小少爷在都是精液的镜面上蹭来蹭去,和斯文理智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猛烈挺动的胯部,砰砰砰声音极大地奸淫着祁疏的肉洞。
“好冰……呜哼镜子……”镜子怎么能比得上人的体温,祁疏哭哼着被夹在冰凉的镜面和谢渡的身体之间,前面在尽职尽责地用软嫩的小奶子做家务,后面还要被谢渡无休止地抽插进出,再也没有比他使用得更彻底的了。
被揪到肿起的胸部还是不大,不仅没把射出来的东西蹭干净,反而把自己的身体也弄得黏哒哒的。
谢渡的肉棒老是在屁股里捅来捅去操到奇怪的地方,小少爷难受得不行了,吐出来的舌头挨着镜子,距离这么近,似乎所有能看到的视线范围都是谢渡在干他。
“呜呜擦好了……哈放我下来……”祁疏眼花缭乱到看不清楚镜子究竟是脏的还是干净的了。
大脑里面混沌一片,连模糊的双眼是什么时候被蒙起来的都没有发现。
谢渡没有再暴殄天物让娇贵的小少爷用身体做打扫,而是把着祁疏的双腿,插着人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了,在他耳边说出来可怕的话,“宝宝,到外面干你好不好,我们看看会不会有人发现……”
事实上,为了不被打扰,谢渡提前给别墅里所有的下人放了一天假,所以就算他们到花园里玩野战都不会有人看到,可谢渡这时候却不打算把真相告诉祁疏。
从谢渡说出那句话后,祁疏就被迫清醒了,被钳制住的两条腿无力地虚蹬着空气,又急又怕地发出呜呜啊啊反抗的声音。
怎么能这样出去呢,谢渡疯了吧,他们两个人可是在做这种事情!而且、而且他还穿着裙子呢……
绸带蒙住眼睛的祁疏什么都看不见,真以为谢渡要让所有人看光自己,一时间拼命挣扎,“不行!呜呜!!不出去呜啊……”
可还是听到了门被吱呀推开的声音。
祁疏的眼泪都要干在脸上了。
完全被吓坏了,甚至失去了所有辨别的能力,脑子里只剩下完蛋了这一个念头。
谢渡是最快感受到祁疏变化的人,尤其是小少爷身下那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