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轻轻啜泣,连眼睛都不想再睁开了。

“乖,带你去找小麻雀好不好?”

靳行阑轻拍着祁疏的后背帮人顺气。他之前就说过,只要是祁疏喜欢的他都会去做,不会也愿意去学。

祁疏最讨厌那座曾经把自己关起来的金笼子,可是现在却看得呆住了,连眼尾坠着的泪珠都忘记落下去了。

“你问我可不可以为你折一只小麻雀,”

靳行阑轻声开口,他亲了亲祁疏的唇瓣,“我亲手折了一万只……所以,现在可以喜欢我了吗?”

地下室里单调的巨大金笼外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麻雀,靳行阑不知道祁疏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觉得一只纸麻雀配不上他的小公主,所以便学会了所有的折法,悄无声息地做完了一万只。

用细细的金线把它们穿起来,挂上小铃铛,一串又一串从金色鸟笼的顶端坠到地板上。

这是他送给祁疏的礼物。

靳行阑拉住祁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每当他说出“祁疏”这两个字的时候,那里便会剧烈跳动。

“我爱你。”

“我只爱你。”

“我永远都只会爱你一个人。”

这是他劣迹斑斑敏感自卑的明月,是他这辈子认定的爱人。

自然而然的,又做爱了。企峨裙柶⑦⑴⑦氿②??61

祁疏两只手握住金笼的栏杆,在摇摇晃晃中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软着腿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他面前全都是成群垂下来的纸麻雀,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后面则是被靳行阑彻彻底底地占有。

有力的手掌覆盖在祁疏软塌下去的腰侧,靳行阑一边亲他一边将粗壮的肉棒插进湿润的小穴,九浅一深地操弄,却又每每在祁疏适应后突然发力狠顶,大龟头抵住那块敏感软肉来回碾压,把几乎要跪坐下去的人操得连连哭喘,只能更努力地撑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