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盖了条厚厚的毯子,“不用担心,没什么大问题。”
他浅笑着说:“听说国外已经有治愈的案例了,我托人联系了那边的专家,说不定很快就能痊愈了。”
周容清神情很是放松,可是事实上他并没有联系过任何一位专家,也并不打算继续手术了,这次回国也只是为了跟国内的亲戚朋友见最后一面。不过这些事他没必要和别人说,反而会徒增不快。
祁疏分不清真话和假话,还以为周容清真的找到了治疗方法,开心得连连点头,“真是太好了,希望容清哥哥一直健健康康的。”
现在的祁疏已经不执着于和周容清在一起了,但还是发自内心地祝福他。
年幼的记忆单纯而美好,仿佛蒙了一层模模糊糊的滤镜,祁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周容清,于是决定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他当礼物。
“你们先聊,我去拿个东西……”然后就一个人跑上了楼。
靳行阑和周容清没什么好聊的,一会儿的功夫,旁边的下人添了三回茶。
终于等到祁疏出来,便看见他尤为珍视地捧着怀里的小盒子,一脸兴奋地说要送给周容清。
就连靳行阑都没有见过这个小盒子,也不知道是被藏到了哪里,靳行阑突然感觉到牙有点酸。
里面是一只纸折的小麻雀,似乎因为时间长了而有些褪色,祁疏笑得甜甜的,“容清哥哥,这还是……”
你送给我的……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周容清正一脸夸赞地问:“这是你折的吗,真好看。”
祁疏怔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容清,似乎没有想到周容清居然会把他们的“定情信物”忘掉。
“怎么了,真的要送给我吗?祁疏的手很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