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掐住祁疏的屁股,靳行阑颠动着胯部将粗硬的肉棒一寸接着一寸凿进去,尝过鸡巴的骚穴早就湿透了,层层绞紧的肠肉讨好地裹住了性器,就算祁疏再怎么嘴硬也还是被操到脚趾蜷缩,浑身直抖。

肠道里面又热又软,靳行阑爽得头皮发麻,他把祁疏红肿的臀瓣用力掰开,将瘫软如烂泥的人提起来狠操,胯骨啪啪啪地接连撞击在挺翘的屁股上,皮肉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湿淋淋的水声,完全可以听出来靳行阑干得有多么猛。

怒胀的紫黑色肉屌将小少爷的嫩穴撑到了极致,祁疏哪里承受得住这样连续的奸淫,呜呜咽咽的声音时断时续,活像是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那样跪趴在床上,就连将纤瘦的上半身抬起来稍微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呜呜呜……”

祁疏凌乱的面部埋在被子里,随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弄发出低泣,自作聪明将别人当作替身来用的小少爷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想明白靳行阑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霸道粗鲁。

他哭得这么惨,靳行阑却连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原本生涩的肉穴被抽插到汁水淋漓,祁疏感觉自己都要被撞散架了,偶尔抬起头来的喘声急促而毫无规律,祁疏眼前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每次用尽全力的挣扎都会受到更为强势的镇压,靳行阑忍了这么多年,骤然爆发的情愫让他恨不得将祁疏的后穴捅烂。

“呼……祁疏、宝贝,又要去了是不是?”

炙热的兽茎噗嗤一声碾过烂熟的骚心,直直插进肠道的最深处,祁疏尖叫着扬起脆弱的脖颈,后穴疯狂蠕动着收缩挤压,他已经被这样直接汹涌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高潮的热液像是开闸那样喷涌而出。

又被身后那根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死死堵住,狠辣地操回去。

“呜不、我不要了……真的要坏了呜呜呜……”祁疏觉得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他流了好多水,小鸡巴射得好痛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耳朵里面也嗡嗡的像是进了不听话的小虫子。

呜呜屁股都被弄坏了,肚子里面也好酸好酸,怎么还没有结束啊……

祁疏白眼上翻,舌头吐出来搭在外面,靳行阑好像跟他说了什么又好像没有说,祁疏早就没有精力管这些了,脑袋晕晕沉沉的像是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到了他的耳边,祁疏抽咽着蹭了蹭,他眼睛还没有聚焦,结果却听到了好熟悉的容清哥哥的声音。

靳行阑将通话状态的手机放到祁疏耳侧,看着人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他肆无忌惮地将鸡巴狠凿进肠道里,似乎是非要逼祁疏发出点什么声音,让电话那端的周容清听到才好。

但是靳行阑没办法如愿了,因为祁疏有点脱力,哼声像小奶猫一样,对着那边撒娇:“喂……容、容清哥哥呀……”

周容清并没有发现异常,“祁疏你没事吧,靳总刚才是误会什么了吗?”

靳行阑将祁疏带走的时候看起来火冒三丈,周容清有点担心祁疏。

听到情敌对祁疏的关切,靳行阑脸色沉了沉,他掐住祁疏的腰将人往回拉,操穴的动静更大了。

【恶毒值增加2%,目前恶毒值50%】

“呜没事的!”

祁疏半清醒不清醒的,下意识不想让周容清听到自己的呻吟。

“那就好,咳!咳咳……”

电话里突然传出来一连串的咳嗽,后面周容清似乎是把手机拿远了些,但还是有声音隐隐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