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将舌头全部插进去,在这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准备就被儿臂粗的生殖器重重操进小穴里,娇气至极又脆弱至极的小少爷因为可怕的酸胀感而叫得死去活来,前面的小肉棒噗噗地射出精液。

靳行阑将颤抖抽泣的人压在身下,本来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对祁疏用强的,可是祁疏像是要故意激怒他一样张口闭口都不离那个碍眼的病秧子,他阴暗的占有欲叫嚣着要将他最爱的小雀抓回来,打上独占的标记。

祁疏排斥的反抗无疑是在火上浇油,靳行阑单手就将他的两只手紧紧箍住,完全不顾祁疏的穴里正在失控高潮,靳行阑眼中露出兽性的凶光,胯部又快又猛顶撞,那根粗长的鸡巴便在刚被破处的小穴里逞凶作恶,砰砰砰地撞向肠道的敏感点处。

靳行阑早就将祁疏的身体玩透了,在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肉棒恶狠狠地操进祁疏的穴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碰哪里会让他的小公主哭叫着泄出了。

祁疏的身体骚得狠,小穴总是会流出来爱液,前列腺的位置更是稍稍深入就能触碰到,靳行阑初次开荤像是在打桩一样,将差距极大的肉屌噗嗤一声重重凿入,几乎要将两颗卵蛋都干进去的力道进得极深,每次都能将祁疏插到眼神呆愣急促喘息。

“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祁疏快感无处宣泄,莹白的脚趾难耐地勾住被单,肚子里面像是有根滚烫的粗棍子在横冲直撞一般,密集又疯狂地操开层层肠肉,连带着前列腺都被玩弄到下意识发颤。

靳行阑捏住祁疏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接吻,火热的舌头侵略意味满满地挤进湿软的口腔,叼住无处可躲的软舌吮吸,连舌根和牙龈都要粗鲁地品尝过。

“不、唔……”祁疏连接吻这种事都不想和靳行阑做,却还是被亲到涎水沾湿下巴,肿胀的唇珠都被吸到染上一层亮光。

被强迫的祁疏要恨死靳行阑了,他性格算不上好,蛮横又毫不讲理,即使水多得都喷湿床单了也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甚至越来越厌恶。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居然被靳行阑这种人……

他屁股后面还夹着靳行阑的丑陋鸡巴,发情似的猛拔猛插,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此时正在被一个并不喜欢的人奸淫。

祁疏真的是要难过死了,他愤怒地在靳行阑身上捶打,可是两条腿却已经被操到合不拢了,软绵绵的像面条一样,又酸又麻只能被抬起来将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侵犯者的眼里。

靳行阑的嘴角刚才被祁疏反抗时咬破了,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一点小插曲,而是攥住祁疏的两只脚腕将人往上翻,把他最疼爱的小公主当成小母狗来玩弄,“宝贝是不是又偷偷高潮了,因为被弄得很舒服吗?”

“周容清那个样子真的能让我们小公主喷成这样吗?”

靳行阑熟知祁疏身体的每一寸,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祁疏了。

可是祁疏却完全不领情,还大哭着咒骂靳行阑,心里对他的厌恶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我最讨厌你!”

“恶心死了呜呜强奸犯强奸犯强奸犯!!!”

如果没有靳行阑,那他早就跟着周容清回家了。

他应该跟周容清上床,他应该跟周容清做爱!

反正都是靳行阑的错,他的小心思没有达成也要算到靳行阑头上。

“呜呜呜容清哥哥才不会这样对我……”

祁疏情绪激动地又哭又闹,他都在靳行阑的床上任人宰割了,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喊周容清的名字,像是个爱乱发脾气的小孩子,完全不知道服软这两个字该怎么写。

靳行阑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这种话更是冷下了脸色,直接点破事实:“我当然和他不一样,我喜欢你所以每天都想着怎么操你,他可不一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