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外面的光亮照了进来。

祁疏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面前的alpha生的到底有多么高大,黑沉沉的影子几乎将他完全笼罩了,像是无形的囚笼那样。

“喝牛奶吗?”

祁郁灼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可是手里端着的牛奶却在冒着香甜的热气,似乎是刚从外面进来连衣服都没想着换,就先给弟弟热好牛奶送了过来。

alpha看着软倒在地面色惊恐的弟弟,嘴唇缓缓勾起露出笑意,“宝贝为什么坐在地上玩?”

祁疏头回意识到被自己耀武扬威欺负了好几年的哥哥可能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他抽噎了声,从地上爬起来就猛地往外跑,想要从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祁郁灼直接拦腰把人捞回,他深嗅了一下弥漫在空气里的好闻信息素,面露痴态:“发情的Omega怎么能到处乱跑呢?”

Omega咬字很重,从低沉沙哑的嗓音中愉悦跳出。

“啊放开!”祁疏手脚在空气中乱挥乱踢,可惜Omega和alpha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连挣扎都显得虚张声势,“快放开我啊!变态!!”

“来人唔”

祁郁灼没给他喊人的机会,宽大手掌捞住弟弟的细软腰肢便把他抓了进去,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温热体贴的睡前牛奶被放在了床头柜上,祁郁灼将看起来惊慌无措的Omega扔上了床,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用身体把人压了下去。

“疏宝、哥哥的疏宝……”

祁郁灼扯松了自己湿透的领带,像是恶魔一样在刚刚分化的Omega耳边喟叹,“我说怎么不愿意开门,原来是背着哥哥偷偷发情了。”

祁疏是真的要掉眼泪了,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泛起可怜的雾气,被祁郁灼一声声的“宝贝”、“疏宝”叫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感觉祁郁灼这样简直比梦里还要吓人。

“呜祁郁灼、你别这样……”祁疏带着哭腔声表达不满,一觉醒来,不仅变成了从来都没想过的Omega,甚至还在发情的时候被祁郁灼压在身下。

讨厌的alpha,讨厌的祁郁灼。

他最不喜欢酒的味道了,可是祁郁灼却非要把烈酒味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腺体好痒,呜呜好难受。

伏特加的烈性气味快要将这朵鲜艳欲滴的小玫瑰缠绕囚禁,祁郁灼发出阵阵粗喘,修长的手指顺着祁疏的腰下移,钻进弟弟的内裤里。

“要成为alpha的小疏宝,自慰的时候摸的是自己哪里呢?”

祁郁灼本就喜欢弟弟喜欢到病态,祁疏的信息素在此时更是成了致命毒药,让这位身为兄长的alpha再也没办法维持儒雅的外表,“小穴里湿得好厉害,是不是把手指插进去玩了?”

被拖到床上的小Omega哭得抽抽嗒嗒,只能被发疯的变态哥哥猥亵,即使蹬着腿反抗明确表达拒绝可还是被撕掉了内裤。

刚成年的身体青涩又干净,小鸡巴半硬不软地垂着,小穴也被哥哥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强行进入,明明是不舒服的,却因为发情和alpha的火热信息素而啾啾地喷水。毎鈤缒哽??嗨?忢??⑦?④六〇

“小肉棒也好嫩啊乖孩子,干干净净的等着哥哥是不是?”祁郁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猩红,瞳孔奇异地颤栗,然后发了疯地咬上祁疏的腺体。

“发情了怎么办呢小少爷,让哥哥来帮你好吗?”

伏特加的酒香来势汹汹,柔软的属于Omega的腺体被粗鲁地含进火热的口腔,祁郁灼没耐心地拽开皮质腰带,硕长的丑陋肉棒能直接戳上祁疏的肚皮。

祁疏听到了祁郁灼自言自语般的慨叹,紧接着腺体便是一痛,他被alp